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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着没人看见，他就立在原地怎么也不肯走，等夏知漪被他拽得往后一仰，回过头才发现他脸红得彻底。
裴言颂手垂在身体两侧，头整个埋进夏知漪颈间，蹭了蹭，热气混着酒气喷洒在她耳垂。
“好热，你给我吹吹。”
夏知漪：……
天刚刚擦黑，雪夜宁静，小区内有很多小朋友在堆雪人打雪仗，玩得开怀。
夏知漪推了推他，发现推不太动，扶上他的后背，“你有点重哦。”
一直闷着的裴言颂终于肯站直了。
“对不起。”
“没关系。”
两个人拉开距离，夏知漪又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滚烫的脸，说：“你脸好红，下次不能喝了。”
“嗯。”
裴言颂乖乖应着。
夏知漪满意收回手，却在将触离时感受到指尖落下的湿润。
在一起之后，夏知漪才发现裴言颂很会哭，各种各样的哭。
有时候，只是无声地看着她掉眼泪；有时候，亲着亲着，他也会掉眼泪，灼热的眼泪滴落到她脸上，让她心里也跟着发颤。
但是她好像一点也不讨厌。
“你是美人鱼就好了，”
夏知漪指着他挂着晶莹泪珠的睫毛，“这样我就有很多很多珍珠了。”
这时候裴言颂就又有问题了，“那你是想拥有珍珠还是美人鱼？”
夏知漪佯装思考，实则踮起脚在他脸上啄了一口，“要你。”
裴言颂睫毛颤动，在她退后要远离的时候，忽而圈住她的腰往怀里带，两人贴得极近。
“好喜欢你，好喜欢夏知漪，好喜欢好喜欢。”
裴言颂一直重复，醉得有些执拗。
“嗯嗯，她知道，她也很喜欢你。”
和表白一起到来的，是一个绵长又热切的吻。
吻先是落在了夏知漪的额头，然后是眼睛，吻得夏知漪有些意乱；再然后，浅浅啄着她的脸颊，进而咬上她的唇。
怎么也亲不够似的。
吻到最后，裴言颂手带着她的手伸进衣服口袋里，紧接着，夏知漪指腹摸到一个硬硬的尖锐的角，质感很像纸。
“这是什么？”
“情书，”
裴言颂松开了她，一双潋滟的眸子注视着她，“我练了很久，应该不会太丑。”
“这次，我想慢慢念给你听。”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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