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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开嘴，不会有声音发出。
她潜意识里不想被人听到的话语，龙心无法听到。
说而无言，这是她生来便遭受的恶，即便到了现在，也依然在折磨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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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在龙心面前，低着头哭泣。
龙心的脸上依然是冷冷的，他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几乎也失去了安慰的理由。
如果之后还要和那些神接触，那么，自己大概率会“无”
。
没必要自讨苦吃，过多的沾染感情因素，哪怕，自己已经无法自拔……手还是擅自伸了出去，水墨在手中变幻成手帕，为面前的女孩擦拭泪水。
格蕾丝没有躲闪，仍是不停的哭泣。
“我……”
龙心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眼眸中明显的闪过犹豫。
不过格蕾丝低着头，她看不到。
尚且不确定那些神的目的前，龙心不会告诉她这种事情。
格蕾丝没有和龙心刀剑相向，而守夜人却结结实实的把力量顶满了把龙心揍了一顿。
直接把人打自闭了，没有力量，甚至都不想离开自己的小窝。
“我们这类人，各自有各自的劫难，你帮不了我……”
“你知道的，对吗？”
龙心撒谎，但是他知道格蕾丝已经看了很多古代华国的资料了。
玄学这种东西，因果定论的，根本无法预测。
格蕾丝听到这，终于想起，“这种东西你要我怎么相信啊？”
“你们不是都说的，我命由我不由天吗……”
“为什么你还要单枪匹马的去送死……”
龙心嗫嚅，沉默了一阵，“我没有……”
“那就是我的劫……”
“你也是……”
最后这句话，龙心只是张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
“不是说了要相信科学吗……”
“怎么，怎么哪里都是不公啊？”
格蕾丝找不到能支撑她脆弱认知的世界观。
明明所有东西单独拿出来都可以，为什么合在一起就是人，就是无法相互理解……龙心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如果，你真的想帮我，那就试着获得更强大的力量，用你不断更改的认知，更新你的力量……”
“在你能真正打败我的时候，我真的会哭着求你帮我渡劫的……”
听到这儿，格蕾丝眼睛里不再生产珍珠，她猛的回头，看着龙心泛着淡淡蓝色光晕的眼眸，“你说好的？”
“不许反悔！”
格蕾丝没想到龙心真的会给自己能够干预他的渠道，哪怕这个渠道的路不是这么简单。
“我保证——”
龙心的眼睛霎时间变成洁白，然后像是低温环境中的泡泡一样，慢慢附着上美丽的雪花……“以这颗心脏是否还会跳动，这个灵魂是否还能思考为赌注……”
龙心指着自己的心口，然后手指点了点太阳穴。
格蕾丝把头扭到一边，脸色羞红，“只会说大话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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