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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那个有点力道，柔中带刚，群舞水平，后面这个是怎么回事，跳的时候步子都踩乱了。”
奶奶看完菱璐和付媚瑶的展示，脸上看不出喜怒，抿了口茶平静的说道。
我扭身余光瞟见站在我们后面的付媚瑶干妈脸上堆满笑容，同坐评委席的四位陌生叔姨皆是无人吱声，各自划着手机，偌大的练舞室里，评委席前立着的菱璐和付媚瑶微低着头，我赶紧在桌下用手背碰了碰奶奶。
奶奶瞥了我一眼，神色松了下来，摆手让张姨先把两个姑娘带出去，扭头向旁边坐着的舞团团长和几位主任教授询问意见。
“张老师的干女儿多半是紧张了，以前在团里干过临聘，姑娘底子还是有的，就是不知道您怎么看？”
团长笑呵呵反过来打探奶奶的想法。
几人三言两句便把事情拍定了下来，起身谈笑着往练舞室外走，商议中午的聚餐地点。
时间还早，奶奶借口让我陪她在单位里转转，打发走随行的张姨，刚走过一个拐角，奶奶一把拉过我，往来的方向瞄了眼，确定没人，才严肃的问道，“和人家姑娘上床了？”
我被奶奶直接这一问，问得有点不好意思，目光躲闪，偏头咧嘴，哼哧一声笑了。
“两个都上了？”
我移回视线，撅着嘴低头看向奶奶点了点头。
奶奶无奈的看着我，沉默了一阵，呼出一道沉重的鼻息，眼神变得柔和。
“注意避孕。”
奶奶没有责备，只说了四个字，便招呼我往回走。
我见事情已经翻篇，笑嘻嘻的挽上奶奶胳膊。
“还笑！
？回头叫你妈收拾你。”
奶奶抬起右手，做出要一副打我的动作，但巴掌没有落下，奶奶只是对我隔空晃着食指说教。
吃过午饭，我开车先把奶奶送了回去，进屋问候过爷爷，爷爷在院子的凉亭里和邻居老头下棋，出门走的时候，我还被奶奶塞了两盒茶叶一箱饼干，让我带回家去吃。
回家一开门，客厅里没有人，秦萌萌在书房安静的刷题，迎接我的只有小狸花，我轻声关上门，弯腰挼了挼猫，往屋里走。
菱璐和付媚瑶都在付媚瑶住的卧室里，菱璐听到开门的响动，扭头发现是我回来了，向我指指她旁边面朝窗户的付媚瑶，做了个抹眼泪的动作。
“怎么啦？我看看。”
我大步上前，坐到付媚瑶身旁搂过姑娘的肩。
“瑶瑶她上午太紧张，跳的时候失误了。”
菱璐起身坐到我旁边，凑近我耳朵低声说。
“哎呀，没事，等电话通知了，你们就过去报道。”
我拍着付媚瑶的肩膀，右手托起姑娘下巴，把付媚瑶的脸抬了起来。
付媚瑶听我这么一说，抵抗的力度减轻了大半，抬起俏脸，眼眶哭的红肿，依旧在轻声抽泣。
“我上午太紧张了，桦哥。”
我点了点头，柔声安慰，“已经过关了，就别哭啦，来，跟哥亲个嘴庆祝一下。”
“嗯。”
付媚瑶揉了揉眼睛，轻声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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