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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开门见山道。
“当然。
听说你在研究把ai的意识觉醒？”
别闹也是直切要点。
方向服了服眼镜，“来一罐，我尝尝。”
“别人都还只在研究ai的形成与应用。
你却直接越过基础，研究意识流这种禁忌向的东西，是不是过于叛逆了？”
别闹递过一罐愁未醒。
方向不答话，接过愁未醒。
别闹没有打扰他。
一刻钟后，方向意犹未尽的样子，他伸出手来，“再来一罐。”
别闹就又给他一罐。
又是一个一刻钟。
“还能再给我一罐吗？”
方向继续伸出手。
“当然。”
别闹又给他一罐，“愁未醒，愁未醒，午醉醒来愁未醒，送春春去几时回。
虚妄，虚妄，当回头。”
别闹必有深意的看着方向。
方向没有理会。
又过了一刻钟。
方向砸吧着嘴，“这愁未醒貌似并不是人间之物。”
“哦？怎么说？”
别闹颇为玩味的问。
“把虚拟之物具象成实物，虽然只有10分钟。
代码以电流的形式入喉，消散于无形。
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只有愁未醒曾是个实物才有能说得过去的道理。
这种实转虚，虚转实的变化，怎么想也不是人间该有的。”
方向道。
“精彩！”
别闹鼓掌道，果然只有变态才能说出变态的话。
“愁未醒的确不是纯粹的人间之物。”
这下倒是让方向吃惊非小。
“这世上真有人间之外的世界？”
“那是自然。
这绿洲世界不就是非人间吗？”
别闹道。
“呃。”
方向被呛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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