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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一上午没少折腾，到了陆氏，盛相思进到总裁休息室，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的状态。
傅寒江开完会，慕云在等着他。
“九爷。”
慕云把上午的事，详细跟他汇报了。
“刚才，联系过医院保卫科，那边查看了监控……确认，没有姚乐怡的踪影。”
“嗯。”
傅寒江颔首，眉心拢着皱褶。
挥挥手，“你们出去吧。”
“是。”
傅寒江转身，进了休息室。
里面，盛相思并没有睡实，听到动静，已经起来了，在床沿坐着。
见他进来，抬起头，望着他的样子，茫然又无助。
“醒了？”
傅寒江快步走近，挨着她坐下，搂着她，握住她细软的柔若无骨的手。
“是我吵醒你的？”
“不是。”
盛相思摇摇头，眉目苍白，“刚才，你们的话，我听见了。”
“相思……”
“没有吗？”
盛相思攥住他的胳膊，有些激动。
“怎么会没有呢？我是真的……真的看见她了！”
“我知道。”
傅寒江抱着她，低声温柔的道，“我相信你是看见了，不过……你病了，你看见的，只有你才看得见。”
那是她的幻觉！
“！”
盛相思语滞，呆怔怔的望着他。
“这两天，你的神经绷的太紧了。”
白冉的事，对她的打击太大。
再加上，在这个节骨眼上，方诺又供出了姚乐怡……这事，刚才慕云都已经一五一十跟他汇报过了。
傅寒江语调轻缓，小心翼翼斟酌着措辞，“所以，你才会产生错觉，觉得姚乐怡在尾随你……”
是这样……？盛相思不想承认，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她似乎只能接受。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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