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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原主残存的意识在作祟？可是原主已经死了这么久了，就算是有意识残留也早该消散了。
而且刚刚的感觉与其说是残余的意识操控了身体，不如说是刻在身体肌肉记忆里的下意识反应。
就像是一个长期遭受虐待的人看到虐待他的人会控制不住的恐惧一样，这具身体听到那个院子的事情也会产生反应。
而莫屿也反应了过来，刚刚她看待那个院子时，心底产生的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了。
是，愤怒。
无尽的愤怒。
刻在骨子里的愤怒。
那个院子究竟是什么地方，那个疯子又是什么人，怎么会给原主这么大的心理阴影。
“莫姑娘？莫姑娘？”
柳扶风的声音唤回了莫屿的思绪。
“你没事吧？”
柳扶风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担忧，刚刚她突然失控，然后丢下半句话后又陷入了沉思。
任他怎么呼唤都没有反应，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要不算了，我们别问了。”
他虽然不知道莫屿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但看莫屿这副样子，柳扶风下意识的不想让她继续问下去了。
“我没事。”
莫屿摇了摇头，身体的反应越是强烈，就越是说明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那院子里的疯子一定和原身有什么关系。
“你说你不知道那个疯子的身份，那谁知道？”
莫屿定了定心神，换了种问法。
柳扶风拗不过她，只能站在她和李盛林之间，以免她又暴起伤人。
“母亲。”
李盛林苍白着脸，脱口而出。
莫屿眸光一闪，又是她。
李老夫人！
李蓉和她有关，那个疯子和她也有关，她究竟想干什么？李蓉疯子李老夫人突然，莫屿灵光一闪，“这个疯子是不是也是你母亲带进府的？”
“是。”
又是这样这个李老夫人究竟是什么身份，怎么总是收留一些来历不明的人。
李蓉好歹还给了一个远房亲戚的身份，而这个疯子竟然连身份都懒得给了。
两个人的境遇也是天差地别，一个成了伯爵夫人，一个成了圈禁起来的疯子。
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屿百思不得其解。
“莫姑娘，天色不早了，我们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正在莫屿绞尽脑汁想背后关系的时候，柳扶风出言打断了她的沉思。
莫屿这才发现窗外的月亮已经高高挂起，是啊，天色不早了。
再耽搁下去只怕楼下的下人都要发现异常了，毕竟天气这么冷，桌上的菜早已经变冷了，但是他们却没有任何热菜的吩咐。
“最后一个问题，那疯子还在吗？”
“死了。”
：（）丧尸王靠着异能在古代大杀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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