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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羡：“门关得很严实，窗帘也拉上了，没人会看见。”
颜菀脸热地捏了下沈清羡的耳朵：“你乖一些。”
沈清羡仰起脸，软乎乎地和她说话：“再抱十秒就松开。”
颜菀用指尖点了点沈清羡的鼻梁，算是默许了。
等沈清羡松了手，颜菀去柜子里拿了一张质地柔软的老虎毯和一个胡萝卜抱枕。
沈清羡接过抱枕，细细打量了下，然后笑着问：“姐姐，这应该不是你买的吧？”
颜菀：“姜柚送的，教师节礼物。”
沈清羡正要接话，兜里的手机就响了：是姜柚打来的。
沈清羡滑屏接了，一开口就是吐槽：“你买的这个胡萝卜抱枕好丑啊。”
姜柚懵了两秒：“教授很嫌弃吗？”
沈清羡：“不是，是我在嫌弃。”
颜菀嗔了沈清羡一眼，转身去给她倒了杯温水。
姜柚撇了撇嘴：“又不是买给你的，你有什么好嫌弃的？”
沈清羡接过颜菀递过来的水杯，咕噜咕噜地喝了个干净。
姜柚：“你在哪呢？今天没上班吗？”
沈清羡：“没上班，今天休假。”
姜柚语气突然别扭起来：“有个事，我一直没和你讲……”
沈清羡：“什么？”
姜柚含糊地支吾道：“宋席甯她妈住院那晚你心情不好，我同鹿盏然和你挤着睡，轮流安慰你……结果第二天早上醒来，你不见踪影了，我却缩在鹿盏然的怀里，她还搂着我的腰……”
沈清羡明显愣了一下。
姜柚：“我觉得好怪……已经连着好几天没搭她了。”
沈清羡抿唇道：“鹿盏然应该不是故意的，是睡着之后的不自觉行为。”
姜柚不自在地哼了两下，接着就将手机给摁了。
沈清羡想了想，又给鹿盏然打去了电话。
提起这事鹿盏然也挺委屈的：“我一直贴着墙，她自己睡觉不老实跑到我这边，结果还怪起我来了？还把我一顿说，到现在都没我。”
“你屋子里的暖气不是很热，她估计是夜里觉得冷才拱过去的，”
沈清羡顿了顿又继续道，“再说了她那性子一向傲娇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既然喜欢她就让着点吧。”
之后沈清羡还给鹿盏然出主意，让她脸皮厚一些问姜柚数学题，以此来打破僵局。
这时沈清羡一个不经意的转眸，发现颜菀在弯着唇角笑。
沈清羡挂掉鹿盏然的电话，溜去颜菀的办公桌那，弯着腰问：“姐姐，你刚刚在笑什么？”
颜菀不肯告诉她，只催着她去睡觉。
沈清羡哦了声，但也没这么走了，她用脑袋小力抵了颜菀肩膀两下。
回了沙发，躺下没两分钟，沈清羡就睡了过去。
到了要上课的时间，颜菀走过去，贴心地帮沈清羡盖好身上的毯子。
望着沈清羡安静的睡颜，颜菀不自觉地忆起，这人缩在浴室的墙角，哭得满脸是泪的可怜模样，她疼惜地摸了摸沈清羡的发，低喃着道：“不会不要你。”
课间休息的时候，颜菀悄悄过来看了眼，沈清羡还在睡，她便没进来，默默离开了。
第四节课结束后，南忆瑾给她打来了电话，约她吃午饭。
颜菀小声说了句：“沈清羡来了学校。”
南忆瑾：“那就叫着她一起。”
颜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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