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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爱民的步伐一如既往地稳重，但心里的波动却不曾停息。
走出贾东旭家后，他的脑海里依旧回荡着贾东旭那些模糊不清的话——“买卖”
与“交换”
，仿佛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他渐渐向一个未知的深渊走去。
而这时，另一个念头却不由自主地浮现了出来——娄小娥。
娄小娥是四合院里为数不多的几个女人之一，身上总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
她不似李大妈那样含蓄，也不像其他一些邻里的妇人那样显得善良而直白。
娄小娥有些神秘，甚至可以说，她从来没有把自己完全暴露给任何人。
她的笑容含蓄，却也能让人感到不容忽视的力量。
或许正是这种神秘感，令赵爱民在无意间开始频繁接触她。
赵爱民并不是个轻易把心思外露的人，尤其是在面对复杂的局面时。
但和娄小娥的接触，却无形中让他放松了警惕，甚至开始依赖起她的意见来。
她的直觉总是准确的，仿佛能看透人心，又像能从细节中捕捉到别人忽略的讯息。
每次和娄小娥聊天，赵爱民都能从她的言语中听到某些细微的暗示，而那些暗示总能在他迷茫的时候，像一道光指引他前进。
“赵哥，你怎么总是这样心事重重的？”
娄小娥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打断了赵爱民的思绪。
赵爱民回过头，发现娄小娥正站在院子门口，身上穿着一袭淡蓝色的棉布衣裳，神态闲适，似乎刚从院子外走回来。
她的眉眼弯弯，笑容如春风拂过，令人感到一种莫名的温暖。
赵爱民轻轻皱了皱眉，“没什么，只是有些事还没弄清楚。”
“还在为那袋猪蹄的事烦恼？”
娄小娥走过来，语气带着些许玩笑，但赵爱民却知道，娄小娥的观察力远非表面那样简单。
她轻轻坐到院子里的石凳上，微微歪头，望着赵爱民。
“你放心吧，猪蹄的事，只是个小插曲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赵爱民不禁笑了笑，他没有告诉娄小娥关于贾张氏和贾东旭的那些话，心里也没有完全放下警惕。
她是他认识的最值得信任的一个人，但每个人都不能把心事完全交给另一个人。
娄小娥瞥了他一眼，似乎看出了赵爱民的不安，轻轻拍了拍身旁的凳子：“坐下吧，没事了，别那么紧张。
你不是习惯了把事都憋在心里吗？现在有些事说出来，可能反而能理得更清楚。”
赵爱民站在原地，愣了愣，然后顺势坐到了她旁边。
他的心情有些复杂，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我最近听到了一些事情，不是关于猪蹄的，而是关于我们四合院里的一些人的……”
娄小娥没有打断他，依然微笑着看向他，那笑容里带着几分不以为意，但又似乎带有某种更深层次的理解。
她轻声问道：“那些人？你听到什么了？”
赵爱民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慢慢讲述起自己与贾张氏和贾东旭的对话，甚至还提到了一些不太清楚的“买卖”
和“交换”
。
每次他提到那些词语，娄小娥的眼神都没有闪躲，而是专注地听着，仿佛在从他的言语中提取出某些关键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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