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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启思愣了两秒，伸手接过烟，魏疆帮他将烟点着。
“姑父，我干什么都行，看大门我都可以。”
“但我想说的是，思明公司必须要改革了。”
“说句您可能不爱听的，有一个名词可以准确概括现在的思明公司。”
吴启思右手夹着香烟，抬头看向自己这个侄子。
忽然提起公司经营管理的魏疆，让吴启思觉得有些陌生。
大言不惭，一个毛头小子应届生来指点他这个公司老板？
生在眼前的一切让吴启思忽然被气笑出声。
刚才郁闷烦躁的情绪好似也淡了一些。
“哦，你说说我听听是个什么词。”
魏疆坐直身子，真诚看向吴启思。
“落后产能。”
烟蒂咬在嘴中，吴启思被呛的接连咳嗽几声。
端起茶杯喝完，吴启思终于缓过劲来，气急败坏看向魏疆。
“说实话，你小子从哪看到这个词。”
“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挨揍？”
“你这小子说话可真够欠的。”
看出姑父有些生气，魏疆表情却毫无变化。
“真话才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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