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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哥，下午好。”
她黑随风飘散，笑着招招手。
向有德张大嘴，双眼圆睁，久久无语的看着镜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
“妈的！
你特么真该死啊妈的！
“比特么杀了我还难受！
！”
“啊啊！”
耳边是向有德的哀嚎声，和绝望声，此刻对他的打击，绝对是毁灭性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向一言不，满脸都是失魂落魄的样子。
“好你个张洋，好你个张洋！”
“你牛逼，人家开保时捷的都争不过你是吧？”
“你这是瞒着全公司上下悄悄做大事是吧？尤其是瞒着我，你说你够哥们吗？”
张洋看看向有德此刻癫狂的模样，多少有点不忍心。
“老向，你别这样。”
“你让我怎么能淡定吗？张洋你牛逼，你是真牛逼！”
向有德啪的一下就把视频给挂断了。
张洋哑然失笑。
谁让这老向总是张口闭口觉得自己不可能呢？现在事实摆在他面前，他这又是接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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