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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得比其他玩家都要晚，所以路上没有见到其他的人，除了院子中间一群玩得十分高兴的孩子。
“这都晚上八点多快九点了，玩的孩子还这么多。”
余寄锦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对纪知玄轻声笑道。
“我小时候就很喜欢晚上出去玩，一个人待到很晚再回家。”
纪知玄看着那群小孩对余寄锦道。
“看不出来，老纪你小时候胆子还挺大，我小时候不行，我爸妈管得严，加上要上补习班，这样班那样班的，特别多，上都上不过来，出去玩跟梦一样。”
余寄锦。
“课程安排得那么紧吗？”
纪知玄。
“对呀，我爸妈都是刑警，他们励志要搞家族职业化，不过我没让他们如意，我成绩是越来越差，倒是武术方面还行。”
余寄锦点头，他将手伸进口袋里面掏了掏，半天没有掏到东西，这才想起自己口袋里面没有烟只能放弃。
纪知玄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包烟递给余寄锦，余寄锦接过向他轻声道了声谢。
“我从很小起就没有见过我的父母，我和朱忆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被当成备选人培养，当时培养我们那期的教官，包括总局那边都认为我们两个会成为搭档。”
“可你们并没有成为对方的搭档，你们都被单数系统选择了。”
余寄锦将烟放进嘴里点燃。
“恩，只能说佛祖保佑，上帝开恩，但凡我们中有一个人被不同系统选择，我都得跟那朱黑肝绑在一起。”
纪知玄点头，他的表情和语气里全都是庆幸。
“不过话说回来，老纪，你是从小就知道自己要进这鬼地方吗？”
余寄锦。
，！
“恩，从很小就是了，很多的备选人都是总局那边选人从小进行培养，据说只有个别因为一方面能力出众才会被破格被拉进来，但是几率极小，目前我还没听说过。”
纪知玄。
巧了不是，你搭档我就是中途被强行拉进来的，余寄锦想着看向纪知玄。
“那你小时候是怎么跑出去的？总局都没派人看着你们这些小孩子？”
纪知玄看着跑来跑去的孩子轻声道：“总局不在乎人的生死，他们只在乎最后留下的人。”
“那…那你的第一任搭档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是和你同期的吗？”
余寄锦问完就有些后悔，但是他又实在好奇，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纪知玄觉得其他的人都比不上他，愿意一直停留在原地。
纪知玄没有很快的回答，他看着在夜空低下玩着老鹰捉小鸡的孩子们陷入了沉默。
“抱歉，我不应该…。”
“他很优秀，但和我不是同期。”
纪知玄看向余寄锦温柔的笑着，和平常对外人的招牌笑容不同。
余寄锦能感受到纪知玄整个人的气息都变得温和，他甚至觉得这附近诡异的气氛都被连带着柔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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