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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可能你哥哥并不是真的对你嫂子毫无感觉。”
祝玖无意为两个陌生人说话，只是不希望每次学姐提起时都不自觉地悲伤。
闻言，何以攸愣了一下，她一直觉得哥哥在隐忍，可若不是呢？何以朝真的是能够和自己毫无感觉的人产生亲密关系的人吗？她的眼前浮现出曾经看似好相处实则肆意乖戾的哥哥，给出的答案却是否定。
“况且，那是你哥哥的生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或许当事人觉得还不错呢！”
片刻，何以攸突然笑出声。
她回看祝玖，神情不再抵触紧绷。
因为两人下午还要上班，她们并没有选择去商场吃饭，只是在路边的小店点了份工作餐。
“这里的味道还不错，就是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祝玖拿热水给何以攸烫了烫餐具才递给她。
即使何以攸生活最落魄的时候恐怕也没吃过这种苍蝇馆子。
祝玖看得出她眼里的不自在，扫过面前桌椅的眼神也下意识地流露出嫌弃。
她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在这一刻有了具象化的表现。
“我都可以，没有那么娇气。”
何以攸用纸擦了擦两人的凳子才坐下。
只是，仿佛是屁股上长了钉子，何以攸坐立不安，不时换一下坐姿。
“很难受吧！
下次还是不带你来这种地方了。”
祝玖勉强地笑，表情与其说是尴尬，不如说是“果真如此”
的悲凉。
“不不，这里很不错，我只是不习惯。”
何以攸一把抓住祝玖的手，眼神恳切地说。
心情并没有因为何以攸的解释有所好转，祝玖避开眼神，装作忙碌地四处张望。
见状，何以攸眼底满是懊恼。
她甚至能够看到小玖正在慢慢退缩。
两个普通的家常菜，重油重盐，味道不错，只是谈不上什么卖相。
祝玖虽然心情被影响，吃饭的胃口倒是没有变差，她埋头吃着，却没有同何以攸说话的兴趣。
这是她自己的问题，她知道。
老天早就无告诉她，自己和学姐是两个世界的人，只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
安静地吃完饭，何以攸送祝玖回去。
依旧没有话，气氛很是尴尬。
营业部本就离吃饭的地方不远，没一会儿，两人已经可以看到营业部的门脸。
“小玖，等一下！”
何以攸终于开口叫住祝玖。
祝玖疑惑回头，用眼神回应何以攸。
“即使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也会有所不同，这个世界本就没有百分百契合的两个人。”
“如果你害怕，我愿意走向你的世界。”
何以攸走上前拉住祝玖的手，眼神一如既往的坚定与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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