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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弹成那样了还有什么值得九小姐心生忌惮的。”
“是啊，若是琴艺在这之上也就罢了，可两者之间相差甚远，九小姐没道理要在古琴上动手脚。”
“……”
局势即将逆转，沈湘雪绝不能再让那些存在质疑的声音继续恶化下去，于是赶忙制止。
“够了。”
她蹙了蹙眉：“你既拿我们刚刚所弹奏的曲子做对比就该知道我的双手受了伤，自然弹不出多么动听的曲子。
如此一来是否胜之不武？”
再有天赋的人也经受不住这么摧残，双手伤成了这个样子实在弹不出来也是情理之中。
或许是沈湘雪早就想好了这番说辞，因此一句话就将众人堵得哑口无言。
沈湘雪似乎终于有了底气，继续一字一顿道：“妹妹第一次入沈府又怎么会知我的琴艺如何，又是否真的不堪入耳。”
生在沈家的小姐哪一个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当然这只是外人看来而已，实际上沈家并没有要求一定要样样精通，只需有一样拿得出手的即可。
沈湘雪就是笃定她第一次来沈家对这里的一切都不了解，所以才敢放心大胆在众目睽睽之下做手脚。
“我…”
她自知百口莫辩只能向长公主发誓：“臣女发誓若敢有一丝一毫欺瞒，必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还望长公主替臣女做主。”
现代人不信这个，古代人应该多少会信点吧，沈姝婉觉得有点玄学的成分。
结果话一出口，一向与沈湘雪为伍带头看不惯她的黛华清冷哼一声：“这种誓言也敢拿来吓唬人，怕是连鬼都不信。”
沈姝婉：“……”
这不行那不行到底怎么样才好，非得认下这口锅吗？
是沈湘雪逼她的，既然横竖都是死那还不如拉上一个人垫背，她突然大笑出声，惹得众人一阵迷惑不解。
“你笑什么。”
迎着尚方云意不解的目光，沈姝婉笑得更大声，指向沈湘雪：“我笑你们太傻太天真竟把一个冒牌货视作珍宝，我告诉你们她根本不是什么沈家五小姐，而是鸠占鹊巢的小偷。”
如果不是沈湘雪处处紧逼她又何至于此，到了最后撕破脸的程度。
“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意思是说五小姐是假的，那怎么可能。”
“对啊，长公主总不会连自己的外甥女都认不出吧。”
“……”
众人只当她是疯了一时之间疯言疯语，疯子说得话自然是不能当真，包括长公主也是这么认为，听到这些诋毁自己外甥女的话，当即怒火中烧。
“放肆，沈家九小姐面前失仪，掌嘴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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