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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嗅白玫瑰：“他的灵魂被取走了。”
恶魔说：“取走他灵魂的恶魔解开封印，变得狂暴嗜杀，人们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恶魔闭了闭眼睛，说：“就好像把地狱带到了人间。”
天使在胸前画十字：“我有听闻这件事，父亲派了天使长亲自下去处理。”
幸存下来的人告诉恶魔，圣光降下之时，黑色血液从狂暴恶魔毛孔里迸射出来。
天使长从光中抽出圣剑，瞬间把狂暴恶魔劈成两半。
被劈成两半的狂暴恶魔疯疯癫癫地笑，笑声刺耳，人们不约而同痛苦地捂住耳朵。
狂暴恶魔冲天使长质问了句什么，耳鸣的人们全然没有听见。
天使长面容冷肃而神圣。
他将圣剑掷出，圣剑在恶魔身边炸裂成光，把恶魔燃烧殆尽。
脚踩无数尸体的狂暴恶魔轻而易举地死在剑下。
“你和那个恶魔不一样。”
天使说，“父亲不会伤害你。”
恶魔握住白玫瑰，走向天使。
天使向恶魔投去期待的目光：他记得！
“送我一枝玫瑰吧。”
天使曾在恶魔唇边这么说过。
恶魔缓缓搂住天使，握着玫瑰的手搭在天使翅膀上。
恶魔偏了偏头，靠着天使。
恶魔柔软的头发擦过天使耳廓，这让天使几乎要产生耳鬓厮磨的亲密错觉。
恶魔开口。
“我很久之前有想象过拥抱天使是种什么感觉。”
天使问：“什么时候？”
恶魔说：“在知道你是天使之后。”
在天使看不见的角度，恶魔左手握玫瑰，右手在空气中划开一条裂缝。
漆黑的裂缝吞噬了周围所有的光。
恶魔的手停顿在裂缝前，而后从中抽出一把黑红色的匕首，将匕首对准后心。
天使说：“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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