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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止，林雪，你们没事吧？”
我们摇了摇头，“我们没事。”
我们离开了“神域”
的秘密基地，回到了市区。
我将林雪送回了她的公寓，然后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脑海里不断浮现着秦若曦的身影，她的眼神，她的笑容，她的话语。
曾经深爱过这个女人，但如今，我们却形同陌路。
心中充满了痛苦和遗憾，但我明白，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第二天清晨，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警察局打来的。
他们告诉我，秦若曦自首了。
她承认了自己是“神域”
的成员，也承认了是自己绑架了林雪。
我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秦若曦最终选择了自首，这或许是她最好的选择。
我来到警察局，见到了秦若曦。
她穿着囚服，身形消瘦，脸色苍白得如同窗外的月光。
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平静，如同古井无波的湖面，不起一丝涟漪。
“唐止。”
她轻轻地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的心猛地一痛，像是被一根无形的针刺了一下。
曾经的爱恨纠葛，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无声的叹息。
“若曦……”
“对不起。”
秦若曦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谁的梦，“我曾经伤害过你，也伤害过林雪。”
我摇了摇头，“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有些伤痕，即使痊愈，也会留下无法磨灭的疤痕。
“唐止。”
秦若曦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你还会恨我吗？”
我沉默了片刻。
这个问题，我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
在得知她背叛我的那一刻，我的确恨她，恨她的无情，恨她的背叛。
但在看到她如今这副模样，听到她这句带着悔意的话语时，我发现，我竟然恨不起来了。
“我曾经恨过你。”
我如实说道，“但现在，我已经不恨你了。”
或许是时间冲淡了一切，或许是我已经放下了这段感情。
秦若曦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如释重负，“谢谢你，唐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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