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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向山就没怎么关注过这件事了。
毕竟祝心雨都退出江湖很多年了。
一直到最近。
通过入侵人企业的系统，向山研究起了“我是如何被蒙蔽的”
这件事。
人企业所使用的管理系统，雏形是他本人在三十年代亲手编写的，然后又交给祝心雨进行升级与维护，修修补补用到现在。
虽然说向山祝心雨两口子也不是时时刻刻盯着，但其他参与了这项工作的员工，也不可能都是“窃国者”
们的成员。
最初的“窃国者”
必然是一个小型团体。
毕竟，人数一旦多了，就不再可能秘密行动了。
向山断定，窃国者们必然也是掌握了技术高手的。
并且这个高手必然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下——换言之，就是根本没出现在人企业的体制之内。
他可能在某位窃国者的帮助下，有一个什么表面上的身份。
他可能是大学教师，可能是家里蹲死宅，甚至可能就在安全部门做做保洁什么的。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明面上的身份，必然与黑客没有关联。
一个高手，再带一群得力下属，一个小团队。
如果再配合上足够的资源，以及一点点高管刻意制造的机会，确实有可能在不知不觉间完成对他与祝心雨的欺瞒。
另外，也应该存在专业团队，训练专门的aI来针对向山一行人，用海量的虚假消息钝化他们的感知能力。
这两伙人，是窃国者斩断向山手、遮蔽向山眼的致胜关键，是单杀向山的王牌卡
而与他们对应的，就是绑架全人类的牌——基因后门。
制造这个的，必定是人企业研部门内部的人员。
约格莫夫将底层原理研究得太透彻，将技术简化得太极致，以至于这可以无声无息间改变全人类的技术，已经不再是“能不能”
而是“想不想”
。
在人企业的科研底蕴之下，一个人带领一个小团队就能搞定这方面的事情。
有一些甚至都不需要研究。
约格莫夫为了探究一些生命底层的反应，专门研究过“用电信号引细胞内特殊反应”
的技术手段。
但约格莫夫那个时候只想对酵母菌与小白鼠动手，从没想过类似的技术会应用到人身上。
——约格莫夫那家伙，怕不是要气到自杀……
向山没由来地想道。
向山并不知道电视新闻里于前几天出席公司活动的那个约格莫夫是不是本人。
约格莫夫可能在更早的时候就被替换了。
向山竟没法确定，那一次才是他最后一次见到“真正的约格莫夫”
的时候。
如果那个人不是约格莫夫，或许真正的约格莫夫已经死了。
向山是在极其幸运的情况下，才在绝境中遇到了尚未被替换的大卫的。
向山不觉得约格莫夫可以从对方的手段中逃脱。
自那之后又生了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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