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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川说。
他说的十分有道理。
但是陆白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就算这种敌意是常年累月的工作导致的，能到立新那样杀人的程度也很疯狂了。”
他想起之前杀死张张的那个外勤，最后自己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患上了精神疾病。
王川也想到了他，“射击大赛之后外勤们用枪的流程规范了不少，不会再出现之前的事了。”
“我倒不担心这个，”
陆白觉得王川误解了他的意思，“如果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把我干掉，林局也不会住院了。”
这是他第一次直接把林华和他的矛盾说出来。
王川下意识的扭头看向办公室门口，几乎要捂他的嘴：“你可真敢说啊。”
陆白无所谓的耸耸肩。
他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一阵敲门声：“老大……”
自杀
是王川助理的声音。
“请进。”
陆白说。
门被推开，助理走进来朝陆白点点头，然后快步走到王川身边，冲他低声说了一句什么。
王川的神色立刻变得震惊。
然后他的目光飞快的在陆白脸上扫了一下，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这样不礼貌，又迅速收回。
故作轻松的说：“好，我知道了。”
陆白什么也没听到，但还是通情达理的说：“看来王队有事情要忙了，慢走不送。”
王川把手里一直把玩的没来得及吃的橘子丢给他，陆白伸手接住，王川说：“回头再来找你聊。”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陆白的办公室。
刚出来，王川便迫不及待的问：“立新到底怎么回事儿？”
“又是奎尼丁，根据医生的判断……基本上没救了。”
助理说。
“可他不是类人啊。”
王川震惊。
“医生说他服用的药量是普通人的20倍，就算不是类人也会药物中毒的。”
助理说。
用过量药剂毒死一个普通人，还专门找这种在特种局已经管控起来的药物，这怎么看都像一个带有非常强烈仪式感的复仇。
难怪助理不肯当着陆白的面说出来。
王川暗暗叹了一口气，问：“公安局那边是谁在办这个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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