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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我活的不如狗，但我的命指定比他们值钱。”
“我敢对他们下死手，我就不怕后果，我有数的。”
李惊鸿弹了弹烟灰。
闻言，张凌云彻底怔住了，心中掀起巨浪，脑子都差点没转过弯来。
能说出这种话，李惊鸿这是胸有成足！
“天都捅破了，你都能补？”
张凌云再次倒灌凉气。
“试试。”
李惊鸿笑得人畜无害，表情中看不出一丝担忧。
再次怔了片刻，张凌云脸上露出了苦笑。
“八两啊八两，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你了，老子到底认识了一个什么样的猛人。”
“这就是传说中的大隐隐于市？”
张凌云感慨了一声，用力的吸了几口香烟。
“屁的大隐隐于市，电视看多了？”
“我只不过是一个体虚无力一无是处的穷酸小民罢了。”
李惊鸿淡淡道。
“狗屁。”
张凌云吐了口吐沫。
李惊鸿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层：“谢了，今晚垫付的医药费，回头慢慢还你。”
“还个鸡儿，看不起我老张？”
张凌云不屑道：“我张凌云虽然不会像你那样蠢到为朋友去卖命，但力所能及的事情，我还是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李惊鸿咧嘴一笑，走到通道口，忽然回头：“你为什么这么帮我们？”
“看你们顺眼，对胃口。”
张凌云说道：“感觉吧，从我第一天认识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不太一样。”
“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顿了顿，他又道：“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看走了眼也无伤大雅。”
“跟你们交好的成本太低了，我不会有任何损失，些许钱而已，不值一提。”
张凌云回答的非常坦诚。
听到这话，李惊鸿笑了起来：“我听那些人说，你是十年前蜀中省的高考状元？”
张凌云撇撇嘴：“哪个瓜娃子嚼老子舌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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