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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叶凡简简单单，当场承认了。
说出这话的时候，司机都没有把住方向盘，他也是无比震惊。
这个人，直接就承认了。
“你承认了？”
凯琳无法相信，一名炎黄组巡察，主动承认杀人了。
“承认不承认，很重要吗？”
“叶凡，你无视法律。”
凯琳咬着银牙，她的碧眼都放出光芒了，她内心无比激动。
叶凡再次看了一眼，幽幽道：“这是华夏土地，你们敢胡来，我就敢杀人。”
“至于法律？”
“你们不在乎法律，你们只是在乎权利。”
“凯琳，你追踪毒蝎多年，有用吗？”
“叶凡，你知道杀人的后果吗？”
“我杀的人太多了，能有什么后果？”
叶凡笑了，对着凯琳道：“别跟我讲什么法律，也不跟我讲什么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好人喊冤而死九世，却在最后一世，化为恶鬼，他就是九世恶鬼了？”
“坏人做尽坏事，最后一世放下屠刀，他就成佛了？”
“这是王八蛋的理论。”
“人我杀了，跟任何人无关。”
“那又如何？”
叶凡根本不在乎，而凯琳听到叶凡这话，心中的人生观，仿佛要崩溃一样。
“九世恶鬼？九世善人？”
“法律？”
凯琳无法争辩叶凡，她所经历的事情，让她在这个时候，有点认可叶凡了。
毕竟毒蝎是她的仇人，叶凡杀死毒蝎，也算给凯琳报仇。
……
车停在炎黄组门前，杨天佑站在门口，正焦急张望。
看着叶凡被带了回来，赶紧给张沧海发了消息。
“叶巡察！”
杨天佑也跑向叶凡，在他心中，他也有正义坚持，但他还是认可叶凡。
无论叶凡怎么做，他相信叶凡有理由。
杨天佑是真正有原则，有信仰，还心善的人。
叶凡看着杨天佑，点了点头。
“他们都在等待。”
“知道了！”
宁博站在叶凡的身后，却笑了起来。
“叶凡，我刚才听说，你已经承认杀人了。”
“就你这样，还当什么巡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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