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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信了然，眉宇间皆是一股傲气，“您这么大一个大小姐，不会连这件事都不知道吧？”
“还是，外面的传闻都是假的？你根本就进不了核心层？”
“看来，你已经输了啊！”
“赵氏集团？上市？你来是搞笑的吗？”
刘晴雯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目光惊诧不定，“那个花花公子到底用了什么手段，将你培养成了一个蠢材？”
“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赵氏集团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做女人能蠢到你这种程度，也是没谁了！”
“胡说八道！
赵氏集团是我们江州最大的独角兽公司，他能有什么事儿？”
林绮霜内心惊讶之余，恶狠狠的目光马上汇聚姜凡。
“你够险恶啊！
我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恶心，串通刘晴雯给你造势？他这话，跟你在我外公宴会上说的如出一辙！”
她指着姜凡嘶吼道，“你这种人，无论爬到多高，真的骨子里都是底层人的劣根性！”
“恨人有，笑人无！”
“天哥家的公司马上就要上市了，你搞这种舆论出来有意思吗？可惜啊，没人会把你这些龌龊的诅咒当一回事儿！”
“姜凡，你给我记住了！
当天哥站在巅峰的时候，你还是那个一文不值的小丑！”
“呵！
我们说的只不过是事实罢了。”
姜凡神色平静地道，“只有你一个人沉浸其中。”
“懒得理你！
我以前还没看出来什么，现在，呵呵......”
她瞪了眼刘晴雯，鄙嗤之以鼻，“你们俩正是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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