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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笑了笑，眼波流转中水意盎然。
“顾医生，谢谢你！”
许真真诚地说。
顾昊霖笑意更深，“不客气。”
两人并排站在路灯下，一人抬头说话，一人低头浅笑，灯光拉出长长的影子，像漫画一样单纯美好。
夜风习习裹挟着夜来香的香味，两人轻声细语聊着天，直到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
许真一惊循着声音望去，阴影里，江怀瑾冰冷地站在那里，慢慢接起手机。
不知手机里说了什么，他一声不响地挂断电话，缓缓看向她，视线深邃带着压迫。
“你把祖尔打了，胆子不小啊！”
许真打了个冷颤，不自觉往顾昊霖身后躲了躲。
顾昊霖轻轻扶了她一下，“别怕......”
“过来！”
江怀瑾不高不低的嗓音让顾昊霖的声音显得微不足道。
偏偏许真除了脸白了一度之外，再次往他身后躲了躲。
江怀瑾死死盯着顾昊霖扶在腰间的那只手，捏着手机的手指几乎变形，嘴角却露出一抹笑意，声音不冷不热。
“以为躲人身后就不用负责了？许真，别忘了你的身份！”
许真身形一晃，轻轻往外挪。
顾昊霖心生怜惜，轻轻将她往身后一带，对江怀瑾说道：“江董，我可以作证，是江小姐挑衅在先。”
“挑衅在先不是她动手的理由。”
江怀瑾讥讽地盯着顾昊霖，“顾医生想英雄救美，够格吗？”
他再次看向许真，阴影中，他的脸晦暗不明，目光却比冰冷似箭。
“许真，别逼我去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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