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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雅馨……”
关山这才意识到说错了话，刚想挽救一二，但闻雅馨根本没有给他机会，上车直接走人。
关山看着远去的车尾灯，神色也变得低落了起来。
“或许，我就是这么个烂人吧。”
他失魂落魄地走到弱水江边的河堤上坐下，看着波光粼粼的江面出神。
“天命人啊！”
看了许久，他烦躁地抓了抓自己头上的黄毛，往后一仰，躺在了河堤上。
“嗡嗡——”
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他猛地打了个激灵。
莫不是……游戏到账了？他赶忙起来掏出手机一看。
总爱断水的包租婆：小山啊，这个月的房租该交了，不想交也没关系，晚上来我房间。
关山郁闷地把手机又塞了回去……不对，岸边飘着的……那是个人？！
看着那近在咫尺，被江水泡的发白的脸庞，关山吓得跳了起来，刚想打个110喊治安署的人来看看。
可下一瞬，他就停下了。
他看见飘着的那具尸体，竟然穿着古人的衣服，而且后背上似乎还背着一把铁剑？这是什么spy吗？但转念一想，这该不会是个死去的天命人吧……官方公布灵气复苏之后，天命人也得以走到台面上来。
甚至就在这小县城里头，都有好几股势力。
关山也都还见过一些。
有些人打扮的确实跟古人一样，还说这是什么……宝器？但关山表示，我只知道重门叠户，白玉老虎这样的宝器。
可如果眼前这人真的是死去的天命人的话，但就他身上的那些装备扒下来卖了，估计都能让自己一辈子衣食无忧吧！
关山也曾看到过新闻，说什么随随便便一件宝器就可以卖个上百万。
脑中念头千万，闪过只是一瞬。
他深呼吸一口，瞬间下了决断。
干了！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有胆子做曹贼的关山从来就不是什么胆小之人。
他左右看了眼，也没含糊，挽起裤脚，往前走了几步，踩入冰冷的河水，弯腰抓住尸体，猛地一拽，就提上了案。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尸体”
只是刚一上岸，瞬间就睁开了双眼。
“先生！”
“吓！”
关山被吓了个哆嗦，瞬间往后一靠，撞在了护栏上，“你他妈没死啊！”
秦燃恍惚了几秒，才看向眼前这个穿着保安服的瘦弱男子，问道：“你是谁？”
“我是你大爷……家旁边的狗蛋啊。”
关山看着已经放到了自己脖子上，还挂着水滴的破伤风铁剑，谄媚笑道。
“这位……前辈是天命人？”
关山试探性地问道。
“嗯。”
秦燃点点头，心念一动，身上的装备瞬间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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