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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秒怂：“对不起。”
及至走到了虞瑾跟前，秦朗没有价值了，鹿筱也不再理会他，她神秘兮兮地掏了两个小药瓶出来，里头装满了透明的软胶囊。
江近屿和虞瑾每人接过来一瓶，仔细地阅读起瓶身标签上的文字，看功效好像是一种兴奋剂，但成分又和寻常的兴奋剂不同，副作用接近于无，最诡异的是，药瓶下方也印了朵荼蘼花。
什么奢派制造水杯和手表，还能制药？业务范围是不是太广太跳跃了？它的产品究竟合规合法吗？
“合规的，荼蘼旗下生产的药物只提供给他们的VIP客户使用，但是在末日之前，知名度就很高了。
据说吃了以后在短期内会精力充沛，注意力高度集中，类似于兴奋剂，却又没有副作用。
许多卷生卷死的大企业职工，都会常备在身边。”
鹿筱说起来头头是道，显然很了解手中的药物。
虞瑾愕然，看她都不像鹿一了：“你怎么知道？”
“我父母曾经拖了很多关系弄到一瓶，其实他们吃不起，也不打算吃，就放在家里跟宝贝似得供起来。”
“那你父母买药的意义是？”
“炫耀啊。”
鹿筱不想多提往事：“你们猜猜我是从哪里搜出来的？赵二和王三的办公桌抽屉里，甚至还不止这两瓶，多的我没拿过来。
他们跟张一一样，都是出生平凡的普通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多荼蘼VIP专属的药？我怀疑与阮清和叶兰泽有关。”
“绝对有关啊。”
虞瑾忽然想起了个事：“刘四的抽屉里没有吗？”
“没有。”
“哎。”
虞瑾脑袋里一团乱麻，她觉着她也不是玩益智游戏的料。
鹿筱分享完他们组的收获，虞瑾紧接着把她搜索出来的聊天记录给他们看，她认为按照这个思路，多搜几台电脑，应该会有意外惊喜。
于是四人分开行动，虞瑾拿出她在人事部顺手拿走的那张皱纸，把新的线索添加上去，依然感觉各路人员都是风牛马不相及。
编号为一二三四的四个普通人全军覆没，其中一个死于旧疾，剩余三个死于K病毒后变成了怪物，两个怪物拥有荼蘼VIP的专属药物。
四个有钱人里面，最可能有生命危险的叶兰泽下落不明，他的身边人却一个个不得善终，孔宁悦不属于公司职员，仅在聊天记录里短暂出现了一下，虞瑾给她打了个问号，暂时不把她列入重点人物。
正头痛之际，耳边中突然传来叮地发出一声轻响，竟然是江近屿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支录音笔，轻响过来，里头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是两个人在窃窃私语。
——“那谁又被大BOSS约谈了？”
——“出这么大事，可不得聊聊么。”
——“我都觉得吓人，你说……啧，对面那个，你的录音笔亮着灯是什么意思？你在录音，想告状吗？”
第三个人的声音混了进来，语无伦次道：“不不不，领导让我做会议记录，开会期间用系统又不太好，我就专门买了个录音笔，还不太会用，对不起对不起，没有录到什么的，我现在就关掉。”
然后录音就中断了，笔身狭窄的显示屏上循环滚动着录制时间。
虞瑾把座椅挪过去，盯着那排时间看了又看，她猛地站起身来：“把时间发给组长，我们去监控室，看看他们的大BOSS当时究竟在和‘那谁’聊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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