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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记者，最近听闻了一些关于镇上那所老旧牙医诊所的怪异传闻，决定深入调查一番。
那诊所坐落在一条幽静的街道拐角，外墙的油漆早已斑驳脱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
当我推开那扇沉甸甸的大门，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淡淡的腐臭扑面而来。
候诊大厅里灯光昏暗，只有几盏发黄的灯泡在头顶闪烁不定，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破旧的沙发上坐着几个神情麻木的患者，他们脸色苍白，眼神空洞地直视前方，对我的到来毫无反应。
我走到前台，向那位面无表情的护士表明了来意，希望能采访一下诊所的牙医。
她用冰冷的眼神打量了我许久，才缓缓地说：“医生在手术室，你可以先在这儿等着。”
我找了个角落坐下，开始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
墙壁上挂着一些奇怪的牙齿模型和古老的牙科手术器械图片，那些器械看起来锈迹斑斑，透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没过多久，护士叫我可以进去了。
我沿着一条狭窄的走廊前行，脚下的瓷砖发出“咯吱咯吱”
的声响，仿佛每一步都踩在这诊所的骨头上。
手术室内，灯光白得有些刺眼，一位穿着白色大褂、戴着口罩的牙医正站在手术台边忙碌着。
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有些佝偻，动作却异常熟练。
“你就是来采访的记者？”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透过口罩传出来，让人感觉有些模糊不清。
我点了点头，开始询问他关于诊所的一些情况。
他只是简短地回答着我的问题，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手术台上患者的口腔。
在交谈中，我得知他叫李医生，已经在这诊所工作了几十年。
突然，手术台上的患者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李医生却像是没有看到一样，手中的器械依旧在患者的牙齿上不停地操作着。
我有些担忧地问：“医生，患者看起来很痛苦，要不要先停下来？”
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说：“这是正常反应，不用管。”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手术台边的一个盘子里放着一些形状怪异的牙齿，它们的颜色灰暗，牙根处还带着一些血丝和不明的肉丝。
我心中涌起一股恶心和疑惑，但又不敢多问。
采访结束后，我离开了诊所，但心中的疑虑却越来越重。
为了揭开真相，我决定晚上偷偷潜入诊所。
夜幕降临，我避开了街道上稀少的行人，来到了诊所的后门。
门并没有锁，我轻轻推开门，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诊所里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月光从窗户透进来，映照出一些模糊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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