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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不去，我都不太想去了。”
也有人开玩笑。
汪真也不客气：“行，您留在都，我陪着您在都学习。”
也有人对开玩笑的人说：“老金，我可知道弟妹电话，你说话注意。”
几个人逗闷子，把周围人乐的哈哈大笑。
汪真为了建立更多的人脉关系，不管是姜哲所在的组，还是其他的组，只要见过面的人，都会过去打招呼。
一番忙碌，已经到了过安检的时间。
姜哲与汪真二人，挥手告别，踏上了去俄国的航班。
从都去圣彼得堡的航班，飞行时间约12个小时。
因为旅程时间长，大家只好找消遣的方式。
年龄大的人找同龄人聊天或者休息。
年轻的人等到飞行平稳之后，找自己的娱乐方式。
姜哲原本闭着眼睛，看系统里的资料，增加学习积累。
不久，他听到旁边有一位苗老师，正在和几个年轻人讲曾经去俄国学习的经历。
这人年龄大，且口才极好，说的很有趣味。
姜哲也想听一听，就从系统中退出来，听苗老师的讲述。
这位老师年轻时，曾经去列宾美术学院短期学习过，这次去，算是故地重游，所以格外有感触。
几个旁听者，会在他讲述休息时，问起一些感兴趣的留学的经历。
也许是被人问到一生中最得意的时候，这位老师说起来滔滔不绝。
如何从选拔中脱颖而出，到了俄国遇到了什么新鲜事？住在学校的什么地方？跟着哪位老师学习绘画？甚至日常的生活的趣事，说的是口沫横飞。
旁边有个中年人问道：“苗老师，您那时候年轻，没在那里找女朋友？”
男的听众兴趣更高。
有女听众，做出羞涩的神态，但是，眼神暴露了真实想法。
“当然有。
而且，我的女朋友，从来都不是我主动，都是人家来找我。”
苗老师说道。
姜哲很想笑。
这位老师长得很像苏大强，明显是在吹牛。
“可惜，虽然在学校认识了不错的女同学，但是，我要回国，只能分手。”
苗老师继续说道：“时间长了，有些人的联系就断了。
不知道当年的同学，现在过的怎么样。
9o年代初，那场巨大的变动，我和那里的所有同学，没了联系。”
说到这里，他长叹了一声。
一谈起这个问题，很多年龄大的人，心中五味杂陈。
年轻人，特别是没经历过的人，没什么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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