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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子明就在他面前,她怎么能……”
“也包括好奇。”
百里约向远方望去,“她知道自己在华山昏过头,生了一个儿子,年少轻狂罢了,不值一提。”
华山之行,过凡尘难题未解又添新忧,他没回武当,在君山找宾馆住下,换了手机,把所有数据都迁移过去,如此东躲西藏几天,宋问跑来找他。
“你这是干什么?”
“我来看看南风。”
“我盯你五天了!”
“……”
“你不要装死!”
宋问瞒着姜孟来找过凡尘,媳妇儿眼皮底下做坏事,他压力很大,“你被南风看到怎么办?”
“……南风还记得我么?”
“百里约真是十年如一日的讨厌!”
“南风打算忘了我吗?”
宋问抓着头发在酒店房间里来回踱步,“如果他打算,姜孟何至于拦着你,早让你见他一面趁早死心!”
“我有话想对南风说。”
“不行。”
“你替我去说……”
“你想害死我啊!”
过凡尘坚持,“这跟南风找师父退出武林有关,我得告诉他。”
“——你先说来听听。”
过凡尘便把南风跟支道林说的话讲了一遍,再讲了自己的推断,“作弊相让?子虚乌有的事,南风不能因为这个自苦,你得告诉他。”
“……南风这几年,确实不一样了。”
宋问听了,犹豫再三,还是选择对过凡尘和盘托出,“武林大会回来,他跟变了个人似得,三年未曾练过一日功。
我想……他早就计划退出武林了。”
“不可能啊!”
过凡尘连连摇头,“武林大会那年,他练得我都害怕,怎么会说放就放……”
过凡尘突然想起一件事,那年,南风四进二与郑之文对战,也呕过血,他立刻去探南风脉息,南风体内阻塞大通,他当时觉得不对,又想不通为什么,只以为跟呕出积血有关,南风所修坐忘心法,阻塞既然因此而起,自然也因此而通。
……南风忘了一些东西。
他忘了什么?
——‘南风的人生里只有武功,只有你。
’
是了,他忘了对武功的追求和执念。
——惊天一剑居然出于忘?
过凡尘不可置信的摇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忘而能得,不愧是南风。
南风在武艺上既然不再求进,回山之后为何还要向我下战帖呢?
——‘上来。
’
——喜酒。
过凡尘脑子里闪过这两个词,一时没有头绪,这两个之间有什么联系?南风以为我要成婚了,打算回来恭喜我。
可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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