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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道友，合作愉快！”
“曹掌柜，合作愉快！”
第二天，林子曦和曹笙顺利完成交易，双方心情都非常美妙。
“林道友，你背后那位符师，真的不能帮我约出来见一见吗？”
曹笙心里还是有些遗憾。
虽然这一批符箓的种类和质量都让他非常满意，若是以后长期供应，曹氏灵符铺超越其他灵符铺，成为南山坊仅次于灵符阁的存在指日可待。
曹家多年来的目标完成在即。
但人心都是不满足的，得陇望蜀。
得到了一个又马上想下一个。
有符箓，哪里比得上直接将符师直接招揽啊？
符师招揽过来，不但符箓有了，还能让其帮忙培养曹家新人！
说不定哪天曹家也出现个符师天才弟子，那才是真正的大喜事。
“当然不能！”
林子曦一口回绝，同时暗自警惕。
虽然根据她的分析，百前辈必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无法出面和这些店铺直接交易，甚至都怕行踪暴露被人认出来……
要不然每次两人碰面，也不会选择在夜深人静的偏僻之处。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要是白前辈和曹家直接对接交易，她岂不是白忙活一场，以后喝西北风去？
她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林道友放心，只要你能说动这位符师和我曹家见一面，甚至达成合作，林道友得到的好处只会比现在高，不会比现在低！
甚至，以后林道友就是我曹家的贵客，若是有谁敢为难你，那就是跟我曹家做对！”
曹笙拍着胸脯保证道。
林子曦面对这种画饼，当然是不信的。
当她是傻子吗？
现在说的天花乱坠，要是白前辈真正和曹家合作，她被甩到一边，曹家翻脸不认人，她能咋办？
她一个小地方外来的散修，才炼气三层修为，没有背景没有实力，还能跟曹家讨说法不成？
“曹掌柜，你就不要白费心思了。
你想想，如果我身后这位符师前辈，真的愿意和曹家直接合作，那何必再多此一举找我出面呢？难不成我是他侍妾吗？我要是傍上了这么一位大人物，以前还需要在集市摆地摊吗？”
林子曦哼哼说道。
曹笙讪讪的笑了笑。
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对方选择让一个小姑娘出面，而不是直接过来找他，必然就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曹家不可能拉拢。
只是不试试，终究是不甘心。
不过……
如此藏头露尾，会是谁呢？灵符阁那几位资深的一阶符师，在南山坊早就有了暗中稳定的合作对象，我曹家试着挖过几次，也挖不动。
应该不是灵符阁的符师吧？
难道是外来者？
可外来者，又怎么会不敢见人。
除非……
曹笙想到了最近动荡的局势，心中有了一些不太好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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