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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琳满怀期待地望着朱轩。
哪怕朱轩回答一句，曾经爱过，此时的姚琳也心满意足了。
此时的姚琳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心愿了。
她知道，现在的朱轩哥已经不爱她了。
但是，只要朱轩哥曾经是爱过她，她所做的一切还是有价值的。
没想到，朱轩却不耐烦地回了一句：“没有！
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朱轩回答得很决绝，没有给姚琳留有丝毫的幻想。
曾经爱过吗？也许有吧。
但是，爱得太浅了，朱轩早就不记得了。
再者，此时的朱轩恨不得立即马上和姚琳断绝关系，又怎么可能承认曾经爱过呢？
也许是攒够了失望。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姚琳竟然没有太难过。
反而，像是解脱了，长舒了一口气。
突然，姚琳的目光一沉，伸手抓住了朱轩的手。
朱轩愣了片刻，才缓过神想挣脱开。
但，在他挣脱开之前，手腕的皮肤已经被姚琳的指甲划破了，划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你有病吗？”
朱轩不满地骂了一句。
姚琳望着朱轩，突然笑了。
“朱轩哥，但凡你说一句，曾经爱过我，我也不会伤害你。”
姚琳一边说，一边笑，更像是疯子了。
朱轩以为姚琳说的是划破皮肤这点小事，并没有把姚琳的话听进去。
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不要再提出见我，我不会再来了。”
姚琳好像没有听见，只是一边啃着自己的指甲，一边喃喃自语。
朱轩的脸抽搐了，眉头深皱。
姚琳竟然在啃指甲？啃了一个又一个！
疯子！
真是个疯子！
朱轩摇了摇头，不愿意再多看姚琳一眼。
站了起来，起身就走。
没想到，刚走到门前，顿感到一阵眩晕，双腿一软，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朱轩的身后，姚琳也趴在了桌子上，全身抽搐着，口中还是念念有词。
若是有人靠近，便能听见她的话，她在不停地重复着一句话：但凡你说一句，曾经爱过我，我也不会伤害你。
朱轩和姚琳被紧急送去医院。
检验结果显示，两人双双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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