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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笑了起来，穆先生还以为自己在荷兰呢，也是，她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你在工作吗？”
苏曼问道。
“嗯，在开会呢。”
“开会你还接我电话。”
“有什么可惊讶的吗？”
穆西山的笑意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
苏曼想让自己矜持些，却还是笑眯了眼睛。
“我长话短说，你几点能回家呀。”
电话那头没声了。
“苏曼。”
“嗯？”
“你在哪儿？”
“我在家门口呢。”
“……”
“穆西山？”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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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曼放好了行李，给自己泡了壶茶，缩在沙发里边看书边等穆西山。
但车马劳顿，又被这暖意一熏，苏曼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身上多了条毯子，苏曼笑了，又有些抱歉，自己把他从会议中拉回来，却只留给他一个睡梦罗汉。
穆西山只在转角处开了灯，屋里有些昏暗，正适合苏曼补眠，此时却不大适合她找人。
苏曼裹了毯子在身上，轻轻上了二楼，果然在书房看到了穆西山。
他正和美国那边开着视频会，大部分时间他只在听其他人侃侃而谈，偶尔说上两句给会议定个调，然后继续听他们说。
苏曼以前也爱看穆西山工作的模样，沉稳果断，态度却平和，只讨论事儿，鲜少说人。
当然，穆西山肯定有没有展示给她看的一面，在那个圈子里浮沉，即使是穆家这样的核心圈里的人也得有些油滑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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