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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人没说话，也是在安静地等待着李圣杰的回答，虽然，他们已经猜到原因了。
李圣杰还是那个样子，平常很张扬话多的一个人突然安静下来还挺让人接受不了的。
他看着桌上的某个物体，眼睛有些空空的：“分手了。”
李言心直口快，即刻道：“这次又因为啥啊？”
这分手的画面已经上演过太多次了，让他们这些观看的人都觉得有些疲累。
“还能为啥，就是我没时间陪她呗。”
李言将头转了回去，看了眼其他的人，然后，低声说道：“你们在一起那么久了，不是一直都这样吗，怎么突然就说你没时间陪她。”
李圣杰叹了口气：“哪是突然啊，一直就在说这个事。”
李言问：“那怎么办？”
他沉默了几秒后说道：“我也不知道，再说吧，等过一阵放假了再去找她当面说。”
忽然，李圣杰抬头，看着自己的队友，声音很郑重：“今天我有两把没打好，我会自己去调整的。
你们放心，我绝对不可能因为我私人的事情而影响我们接下来的比赛。”
季桦拍下他的肩膀：“我们放心。”
另外的几个人也纷纷应道。
等他们几个人都走了的时候，李圣杰和季桦还留在那个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
“队长，你和你女朋友没有遇到过这种问题吗？”
季桦说：“有啊，怎么可能没有。”
李圣杰侧头，很认真地问道：“那你们是怎么解决的啊？”
季桦很淡地笑了一下，开口道：“没解决，一直到现在都没解决。”
他低下了头，似乎是回想起了从前，“她倒是很少对我说这个，从一开始就很支持我，所以几乎不提这种问题。
但是，很多时候，我和她几个月都见不到一次。”
两个人沉默了许久，也独自想着什么。
李圣杰问道：“这是你想退役的原因吗？”
季桦想了下，沉声说道：“是吧。
我在想，如果没有她的话，我应该还会打下去，打到我真的打不下去的那天。”
他想起了从前缩在狭小的出租房里的时候，想起了那种两顿都只能吃泡面的日子，也一直记得她把那张银行卡递到自己面前的那一个时刻。
她不应该待在那样一个堆满杂物，潮湿不堪的地方，可她一直没有离开，真心地笑着说：“我有钱，去吧，你一定会实现梦想的。”
最后，季桦低声道：“没有她的支持的话，我连踏入这行门槛的可能都没有。”
1927。
一月九号是他们相识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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