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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这里有摄像头，一会儿你自己记得去拿吧。”
乔小慧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阴沉，压低了嗓音，问：“你有看到周□□从这出去吗？”
方雪摇摇头，也不问问乔小慧为什么打听周□□，但大抵也知道这俩人现在是敌对关系，有些事自己还是不要掺和比较好。
“谢谢，我先走了。”
乔小慧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出豪兴酒店，直奔医院去找陈子涵。
在急诊室外的过道上，乔小慧看着被包扎成木乃伊一般蜷缩在椅子上的陈子涵，嘴角一阵抽搐，惊道：“你怎么被包成这样了？！”
陈子涵也是无比揪心，自己四肢和身体都被包得严严实实的，仅剩一个脑袋没被彻底包住，但额头上也没能幸免地缠上了绷带。
“正好赶上新生实习……医生说我伤得不重，问我愿不愿意配合，十几个人眼巴巴地看着我，我不好意思拒绝啊！
于是我就给绑上了……”
“那他们人呢？！”
乔小慧四下张望了一番，愣是一个人都没瞧见，门诊室里的医生也在各忙各的。
“说是要去拿工具，回来练习各种绷带的拆法……你知道的，那么多人眼巴巴盯着我……”
“你不好意思拒绝是吧？！”
乔小慧向他投去了无比同情的目光。
陈子涵尴尬地笑笑，忽然正色道：“周□□呢？”
“跑了……”
“跑了？”
“嗯……跑了……”
乔小慧很肯定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回答。
决裂
二人为了寻找周□□的下落，第一件事自然是去公安局找他的儿子周启晟。
当周启晟看到了陈子涵身上的伤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知道自己父亲行事专横，却没想到竟然会做出违法的事情来。
一边是对自己有二十多年养育之恩的父亲，一边是初识不久的陈子涵和乔小慧，他第一反应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他们。
陈子涵看出了他的顾虑，只好提出第二天找个僻静的地方再聚。
一头雾水的周启晟姑且答应了下来，却也是心不在焉的。
第二天，一个咖啡厅包厢里。
“你爸一夜没回家？”
陈子涵一点都不感到惊讶，平静地看着桌对面坐着的周启晟。
“嗯，电话关机，没有人见过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周启晟顶着两个黑眼圈，右手颤抖着举起眼前的现磨咖啡抿了一口。
“道路监控查过没有？”
“那个不是我的管辖范围，需要审批，还没有批下来。
但是我觉得，如果我爸有意要躲开你们，那绝对能避开所有的道路探头。
他曾经为了行车方便，找我要了这城市里的所有探头分布图。”
周启晟说出“行车方便”
的时候，心里忽然觉得有些凉意，或许自己根本就是被父亲找了个借口给利用了。
一直坐在陈子涵身旁听着他们对话的乔小慧按耐不住了，急道：“那你现在是怎么个意思啊？愿意相信我们的话了吗？你爸真的想置我们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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