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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凡叫过慢一点，没叫过停，没叫过疼，只说爽。
蒋一天通红着眼眶，两人身上都布满了对方的。
又释放了一次之后，蒋一天沙哑的嗓音问他，“还继续吗？”
程凡仰着头看他，把蒋一天拉下来接吻，同样沙哑的说：“继续。”
第二天下午的飞机，两人就睡到了中午才起床。
回国之后，程凡给家里打了电话。
是程爸接的，程阳已经回自己那继续实习了，家里只有程妈和程爸。
程凡听到程妈的声音，“是谁啊？”
程爸回了一句，“程凡。”
程凡开口，“爸，叫妈也过来听吧，我想跟你们说件事。”
程妈过来了，疑惑的问，“什么事啊？”
程凡直接就说了，“我结婚了。”
电话那边没了声，过了一会儿程爸问他，语气很严肃，“你跟谁结了？之前怎么没跟家里商量。”
程妈没说话，程凡想着她可能猜到一点了。
程凡语气平和，他说：“跟蒋一天，刚领的证。”
他一说完话筒就炸了，“你他妈疯了是吧，你上哪儿结婚，跟男的结婚，你有病是不是？啊？”
程凡语气没变化，没有解释，没有辩驳，只说：“国外领的，前两天刚回来，跟您和妈说一声。”
程爸还是吼，“领完了你知道说了，之前一句不告诉我们，跟男的一块儿，你简直是有病，我怎么教出来你这么个东西。”
程凡第一次见他这样发怒，从小到大程爸对他的态度都那么淡，到了现在程凡才稍微觉得，程爸原来对他也是有情绪的。
程凡没有顶嘴，任程爸吼他，骂他。
电话最后突然安静下来，过了几秒，响起了程妈的声音，“你还是这样了。”
面对程妈，程凡没法像面对程爸那样淡然，但他还是“嗯”
了一声，没多说别的。
程妈不说话了，程凡等着她。
最后程妈只说了句：“那就这样吧。”
听程凡应了声，就把电话挂了。
程凡握着手机，望着窗外发起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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