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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若予有些可惜的看了一眼画纸，算是将线条擦拭干净，也会或多或少留下一点痕迹，这样算不上完美了。
她抬起头，看向门口，霍宴正倚靠在门边看着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霍先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半个小时了，本来想看看你什么时候能发现我，不过后来我觉得，我要是不出声，我恐怕在这里站到明天早上你也不会发现我。”
霍宴声音里带着自我调侃，他走到程若予身旁，看着画纸上，已经快要完成的设计图，挑了挑眉。
“不错，画完卖给公司，给你一个好价钱。”
以一个商人的眼光来看，程若予画的图纸，应该会大卖。
程若予点了点头，霍宴给了她那么多，帮了她那么多，别说是把这张图纸卖给他，就算是送给他都没关系。
霍宴看程若予这么好说话，挑了挑眉。
“那以后你的服装设计图都卖给我。”
都卖给他？程若予犹豫了，她分不清霍宴是开玩笑还是来真的。
很快，她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容，没有直接答应，也没有直接拒绝。
“霍先生要是给的价格漂亮，我当然愿意卖给您。”
霍宴脸上的笑容加深，抬手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真是一只小狐狸。”
他比平日里还要低沉性感的声音，在这一刻格外的撩人。
程若予脸上爬上一抹红晕，灯光下，她就像是一颗成熟的水蜜桃，勾着霍宴的心，他抬手抚上她的眼尾，带着薄茧的指间，划过她细腻白嫩的肌肤，带起一道红，显得格外明显刺眼。
霍宴意味不明的啧了一声收回手，他轻靠在一侧的桌子上，余光扫到程若予倒扣在桌面上的手机，“刚刚给你打电话，手机怎么关机了。”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关机还没有开机。
“今天画画，想要清净一点，所以就把手机给关机了。”
最关键的是，不想让闻月来打扰她。
不然凭她对闻月的了解，哪怕她把闻月的电话号码拉黑，她也会花钱让人用不同的号码轰炸她的电话，这样还不如直接关机。
程若予放着霍宴的面把手机开机。
手机刚开机，就差点死机。
闻月的上百个电话，直接让她手机变成板砖了将近两分钟，她不得不感叹，闻月是真的疯狂，有这个时间干点什么不行呢。
在闻月上百个电话里，夹了一个霍宴的电话，一个小姨的电话，还有一个秦书的电话，还有十几个陌生号码，直觉告诉她，这些陌生号码和闻月也脱不了关系，她有些庆幸把手机关机了，除了霍宴，剩下的这些人，她一个电话也不想接。
霍宴沉默两秒，“没想到，你还挺忙的。”
“意外，这是意外。”
程若予尴尬一笑，自然不会把自己做的好事说出来。
这时，程若予的肚子突然不合时宜的唱起空城计。
她捂着肚子，两只手用力勒紧肚子，面色通红，可肚子的叫声更大了，她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霍宴也无心去问别的，他神色一凛，“你没吃饭？”
“中午饭吃了，下午饭还没来得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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