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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程若予回答不卑不亢，陈述事实。
她的无所谓态度，却是惹怒了霍宴。
男人一字一句，冷的让人打寒颤。
“看来昨晚和王家那位谈的挺不错，，在我这消极怠工，是准备另谋高就了？还是说，靠别的方式，留在你那好朋友的身边？”
每一个字，男人都说的话里有话。
程若予听出来了，她回答：“霍总如果想开除我的话，可以发文件给我，这样效率会更快些。”
真是翅膀硬了……
初始，程若予可从来不敢这么和自己说话！
是王宇给她的胆子？
行啊，霍宴还真想看看，程若予这幅“烈女”
，不为所动的样子究竟能持续多久。
“既然连翻译都不会，那你就站在这，好好学。”
学？
在这儿？
程若予发现，霍宴还真的不按照套路出牌。
她以为霍宴会发脾气让自己滚出去，却没想到，竟然是让自己站在这。
办公室内一下安静下来。
程若予站了几分钟，突然有些脚麻，她眉头紧蹙，犹豫了下，还是出了声问道。
“霍总，我在这学什么？”
霍宴头也不抬：“学当一个听话的秘书。”
“……”
程若予这位学当听话的秘书，一站，就是将近一小时，站到她身子晃了晃，站到小腿都快抽筋，霍宴依旧在处理堆成山一般的文件，多余的视线都没分给程若予一下。
思绪间，程若予小心翼翼的动了下。
“我让你动了？”
下一秒，霍宴就冷冽出声。
动都动了，程若予索性多动了两下，再这么站下去，她都要静脉曲张了！
程若予如实道：“霍总，刚刚脚抽筋了。”
说完，程若予觉得有几分不对劲，一边想着该不会这么倒霉吧，一边身子还真的因为失重而突然倒在了地上，站的太久，这下她的腿真的说抽筋就抽筋了。
倒在地上的瞬间，程若予一道闷哼，眼泪在眼眶萦绕，她咬紧后槽牙不让自己发出其他声音来。
自己最近，真的倒霉到家了！
霍宴掀开眼皮看着她。
程若予因为倒下，裙子对着男人的方向，往上缩了两下，细长的腿便露了出来，隐隐的，更深处的风光仿佛若隐若现。
霍宴不知想到什么。
人起了身，朝着程若予走近，带着逼死人的压迫：“腿软？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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