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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程若予还是没回答，她站在路边，而霍宴的车已经离开。
程若予：“……”
突然不让自己去，那是不是就代表着自己只能赚一份工资了？
程若予蹙眉，回去路上认真回想出自己刚刚哪一句话说错又惹了霍宴，一直到工位上坐下，程若予脑子都一片空白，实在想不出。
“若予，你不是和霍总出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小艾趁着接水的功夫，过来问了句程若予。
程若予摇头：“霍总说我不用去了。”
小艾手杵着下巴，刚准备继续八卦，可下一秒抬头，脸色就愣了愣，随即站直了身体，冲着来人笑道。
“何小姐。”
被称作何小姐的女人一身抹胸高定，红色大波浪，身材前凸后翘辣的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此时扭着身子人已经到面前，摘下墨镜，显然认识小艾，挑眉道：“你们霍总呢？怎么我打电话不接，微信不回的。”
小艾看了眼程若予，程若予这才回答：“霍总有个私人聚会，刚出去。”
听见程若予声音。
何姣姣目光转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程若予，唇角冷冷勾了下，又将墨镜戴了起来，轻嗤：“新来的秘书，叫什么？”
“程若予。”
“长得倒是一脸狐媚子样，但我警告你，别对霍总生出什么不该有的想法，还有，转告你们霍总，回来后立马联系我。”
说完，何姣姣就又扭着水蛇腰离开。
等人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了，小艾这才松了一口气：“若予，以后要是她再来，无论说什么，你就点头或者嗯就行，可千万别反驳她。”
“她是？”
那一身气质不凡，说话也那么高调，听上去好像和霍宴还是老相识，难不成是霍宴的朱砂痣？
沈清是白月光，何姣姣是朱砂痣，正好，一边一个。
小艾凑到程若予耳边，又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上头，京市老大的女儿，何老老来得女，就这么个千金，从小娇生惯养，恨不得天上的星星都给她摘下来，这大小姐的做派风风火火，连霍总都得给他两分薄面。”
原来有这么大的身份，怪不得行事如此猖狂。
人家确实有资本。
程若予默默的记了下来。
小艾又道：“听说前两年的某次慈善晚宴上，何姣姣见到霍总后一见钟情，可一直被霍总拒绝。”
说完，小艾又似感叹的补充了句：“我要是霍总，我就从了何小姐，他们如果在一起的话，属于强强联合，政界大佬和商界大佬，简直就是所向披靡，无敌了。”
小艾离开，程若予坐下，眼睛虽然是在盯着电脑看，可心思早就不知道飘去哪里了。
霍宴和自己，本就不是一条线上的人，一个天一个地，如果不是因为那次意外，自己可能这辈子都和他扯不上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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