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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宁知非拨通了程芊的电话。
他没有在和聂倩她们分开之后，就立即打电话给程芊，因为那样会让程芊产生一种自己在照顾完别的女人之后才给她打电话的感觉，所以，宁知非在第二天才给程芊打电话。
“喂……？”
程芊的声音有些懒洋洋的，“谁啊？”
这家伙不会还没睡醒吧？宁知非有些哭笑不得说道：“是我，宁知非，还没睡醒呢？”
“这么早给我打电话，肯定还没睡醒啊？”
说完，程芊还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给你打个电话，想听听你的声音。”
宁知非轻声说道。
“我的声音有什么好听的？”
程芊的话渐渐清晰，说明她也渐渐清醒了，“要我给你唱首歌吗？”
“唱歌？唱什么歌？”
宁知非听到程芊这么说，知道她大概也不想去说那些关于……其他女人的话题，他沉默了一会儿，其实回避不是个办法，可是如果程芊都已经选择回避了，他也不能说什么了。
也不好重新把话题扯到上面去。
“嗯，我想想看，就唱一首《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好了。”
程芊笑眯眯地说道。
宁知非闻言有些哭笑不得，“你还会唱这么老的歌吗？”
“对啊，旧歌越听越好听，旧人却越来越无情啊。”
程芊呵呵笑了笑，宁知非闻言有些无奈地笑了笑，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反驳。
程芊还真就唱起了《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
“是否每一位你身边的女子，最后都成为你的妹妹，她的心碎，我的心碎，是否都是你呀你收集的伤悲，是否每一位快乐过的红颜，最后都是你伤心的妹妹……”
“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为何每个妹妹都那么憔悴，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啊～为何每个妹妹都嫁给眼泪……”
程芊以前经常拉着宁知非去歌厅，她唱歌挺好听的，比双双好听多了（）。
宁知非想了想，不多，也就两个，一个亲妹妹宁秋，一个干妹妹聂双双……
“一首《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献给你这个臭家伙。”
唱完之后，程芊还说道。
宁知非有些哭笑不得，“那么，臭家伙邀请你下午一起出去逛街，你去不去？”
“……去。”
程芊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
“那好……我下午来接你。”
宁知非微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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