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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紧那罗为何最后做到了，白炘猜测是他失踪的那段时间有了什么机遇。
若是能追溯到他的经历，可以进一步完善三元合一的修行之法。
可惜这天界整个界域都被白光净化了，就算有之前有什么线索遗留，现在也是彻底被抹去了。
就是不知道人间界有没有紧那罗曾经的踪迹。
白炘打算去阴司翻一翻，看看有什么线索。
忘川河流淌着众生的记忆过往，如果将之比作服务器，那三生石和孽镜台就是带显示器的服务窗口。
三生石是正常人的窗口，孽镜台是穷凶极恶的罪犯的专属。
但飞升的神名字已经从三生石里剔除，想要找的话只能去忘川河里慢慢翻了。
这个难度堪比凡人在大海里捞针。
不过白炘可以用天人合一，借取忘川河的力量直接检索。
“契约者，你也会无天这一招天裂吗？”
5677看着中心源头巨大的裂痕好奇的问道。
但白炘闻言却是摇摇头，坦然道：“不会。”
“啊？为什么？你不是和那无天一样的先天之境吗？”
对于5677的疑惑，白炘解释道：“虽然我们都是先天之境，但创造出的能力方向却不一样。”
“他这招撕裂世界的攻击我无法逆推原理，就如同我的封神契约，估计他也不能单看效果理解本质。”
“原来是这样吗！”
5677恍然大悟。
一个能力的运作原理和表现出来的效果是有区别的。
例如同样是把石头劈成两半的效果，但不同的能力在做到这个效果的过程可能截然不同。
一些天纵奇才可以一眼模拟出对手的术法效果，但实际上施展的过程原理根本就是两回事。
方向不同，专业不对口。
白炘借用忘川河的力量可能足以发出类似天裂的攻击。
但根本原理上估计和无天不相同。
见白炘盯着中心源头若有所思，5677顿时知道他想做什么。
“契约者你要进去看看吗？”
“确实有这个想法，我怀疑三清和无天还没死。”
白炘沉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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