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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海收回目光，又看向了郡丞，打听起已经死了的郡尉的实力。
“他常自说自话，什么地境，什么褪凡的……我也不是特别清楚。”
“地境修士都死了，为什么你能活着？”
“小人不知，我当时被吓晕了过去，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
“是。”
“都下去吧。”
山海一抬手，李大牛又被人带离了府衙，“我能去看看郡尉的尸体吗？”
“怕是已经腐烂了……好，就在城外墓地。”
郡丞刚想拒绝，被山海瞥了一眼之后，立刻起身带着两人向城外走去。
与此同时，在郡城最大的酒楼里。
塞楠和欧曼找了一张靠近中间的桌子，随便点了些食物。
酒楼大厅鱼龙复杂，人们大多聊着和自己有关的话题，只有少数人在谈最近发生的趣事。
“欸，你们听说了吗，长溪县那个破落户出了个天才，才十七岁，就已经入境成为修士了。”
“破落户？叶昊？”
“就是他儿子，叶天明。”
“那又怎么样？多少人在人境蹉跎半生，难以进步。”
“不一样的，那小子打败了长溪龚氏的地境老祖，现在风头正盛，据说有宗门去收徒，被他拒绝了，还扬言非含光圣地不去。”
“可惜了……”
一提到含光圣地，那几人便噤了声，塞楠夹了一筷子菜，嘴里念叨着那个名字，“叶天明。”
“怎么了？”
欧曼挑眉，有些疑惑地看了过来。
“没什么，就是有点好奇。”
“嗯。”
视角来到城外墓园，几名兵士挖开了郡尉的坟墓，把棺材搬了上来。
“打开！”
山海示意，左右立刻用枪杆撬开了棺材，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他也是纹丝不动，甚至探头去查看尸体的情况。
他这样，两个兵士也不好离开，只能捏着鼻子在一旁等着。
山海抬手，一团火苗落在尸体上，片刻之后，味道淡了很多。
“不是说死于妖魔袭击，心神俱碎吗？为什么会有伤口？”
“啊？我们检查过尸体的啊？”
郡丞一愣，三步并两步走了过来，也扒着棺材边看了过去。
见到和刚入殓时一样的尸体，他的眼神不自觉地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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