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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素的身体，其实很好。”
“我们虽然表面吵得很凶，还断绝了父女关系。”
“但是远舟的两个舅舅，一直都在暗地里接济素素。”
“他们给的钱票粮食，就算不够他们吃饱，但是也绝对不会到饿死人的地步。”
沈幼宁：“这个我知道。”
“谢远舟说过，每次他母亲弄到粮食回来，谢廷楷都会找各种借口拿去救济秦玉茹一家。”
“后来他母亲就病倒了。”
“直到那天他和他妹妹回来，看到他母亲倒在地上。”
“后来就是医院，就是他母亲去世。”
“这里面，竟然还有这一层？”
张老爷子悲愤睁大双眼。
“我给我女儿的粮食，我给我外孙外孙女儿的粮食，他谢挺楷那个畜生竟然拿去救济别人！”
沈幼宁又捏捏手指，“不是别人哦，是他的老相好。”
“那秦玉茹年少的时候，就跟他认识了。”
“秦玉茹生的大儿子陆北征，都是他们两个的孩子。”
张老爷子一听，顿时愣在当场。
“这，这，这些事，怎么没有人告诉我？”
“这一对狗男女，肯定是他们害死的我女儿！”
“我要去找他们算账！”
张老爷子愤怒起身，转身拿了拐杖就要走人。
沈幼宁立马跟上。
在张老爷子的耳边说。
“打人不好，浪费体力，还会损坏你的名声。”
“狐狸精，应该泼黑狗血。”
“不过杀生不好，造杀孽。”
“我们可以退而求其次，泼大粪。”
“对，对，对！”
张老爷子听得握紧手上的拐杖直点头。
沈幼宁继续在张老爷子耳边说。
“不要跟他们讲道德，你只管倚老卖老，耍泼皮就行，别硬刚。”
“就像你大过年来家属院装失忆老头那样就行。”
“反正你也装好些年，应该经验挺丰富的吧。”
张老爷子回头看一眼沈幼宁。
“自己知道就行，别告诉别人。”
沈幼宁：“你尽管闹就行，谁会跟一个失智老头计较。”
一老一少对视一眼，都已经明白了对方的策略。
张老爷子能从建国平安无事活到现在，那肯定是有些本事在身。
很多话，刚才说多了，现在已经不需要说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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