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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口袋里有亨利给李泽的扑克牌，黑桃j。
李泽能感觉到手指透过布料传来的微弱触感。
亨利的手指蘸著血，透过布料，沾染到扑克牌上。
血液慢慢渗透，將牌面染红。
亨利的血將那张黑桃j彻底变成了红桃j。
牌面上的顏色在鲜血的浸润下逐渐改变。
当然，此时的李泽並不知道这些。
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亨利苍白的脸上。
做完这一切，亨利就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手臂无力地垂下，瘫软倒地，彻底死亡。
“不！
！
！
！”
李泽仰天怒吼，眼睛瞬间充血变红，额头青筋暴起，拳头重重砸在地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凹痕。
他的身体因愤怒而剧烈颤抖，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他的愤怒而凝固，公司异人们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
亨利和李泽遭遇的种种如同走马灯般在李泽眼前回放：初次见面时亨利的优雅举止，教导他时的耐心模样，一起喝咖啡时的轻鬆交谈，还有那些无声的关心和照顾。
每一个画面都清晰如昨，亨利用雨伞轻点他肩膀纠正姿势的样子，为他整理领带时专注的神情，在他犯错时那种无奈又宽容的微笑……这些记忆此刻如同尖刀般刺入他的心臟。
“知道比死亡更痛苦的是什么嘛？”
不远处的怀特还在嘲讽李泽，儘管被压制在地，嘴角却带著得意的笑容。
“是生不如死！”
他的声音因被压制而有些含糊，但每个字都清晰可辨。
“既然你要救他，”
他继续说著，眼神中带著恶毒的快意。
“那我让你救援失败，不就行了！”
最后的话语中充满挑衅。
“你找死！”
李泽大怒，飞身到怀特身前，愤怒地揪起怀特的衣领。
反观怀特，丝毫没有阶下囚的自我认知，竟然轻鬆地说到，“我已经投降了。”
他的语气平静，甚至带著几分悠閒。
“你们得优待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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