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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正疑惑著，无意间看向风凝，发现她还在对著亨利的墓碑低声倾诉。
风凝的声音轻柔，像是在和老朋友聊家常，话题转到了她曾经养过的一只狗。
此时的风凝，眼眶已经湿润，声音带著明显的哭腔。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墓碑上的刻字，动作温柔。
“还有小白！”
“虽然你说那是父亲送的礼物，”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
“但是，我知道，那是你偷偷买给我的。”
风凝说著，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微笑，
“说起来，小白病死的时候，”
风凝的眼泪终於滑落，滴在墓碑前的草地上。
“我当时哭得真是天昏地暗啊……”
她用手背擦去泪水，却止不住更多的泪珠滚落。
“小白才病死不久，如今你也离开了，”
风凝的肩膀微微颤抖，声音哽咽。
“我会坚强的，”
风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復情绪。
“我会不哭的！”
她挺直腰板，试图展现坚强。
“我……”
“我……儘量吧……”
说到最后，风凝已经泣不成声，双手掩面，肩膀不住地抖动。
身后的李泽並没有上前安慰风凝，他认为这段时间应该留给风凝独自缅怀。
李泽安静地站在风凝身后，继续著自己的头脑风暴。
他记得风凝曾提起过，小白是她养的一只狗。
但在別墅和酒店里，李泽从未见过这只叫做小白的狗。
等一下！
等一下！
等一下！
李泽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惊人的想法。
死亡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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