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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挑了挑眉，“你还是别谢了，上次的苹果还没吃到嘴里。”
叶南知看他像个小孩似的，觉得好笑，“陆唯冬，你一直都这么赖皮的吗？”
十年前的他，似乎也喜欢在她面前耍赖皮。
陆唯冬丝毫不让着她，“明明是你赖皮，说到做不到，还好意思说，叶小姐脸皮可真厚。”
“你才厚脸皮！”
叶南知说着拿起水果刀举了起来，“再说我厚脸皮，我跟你没完。”
看着她纯粹的眼睛泛着细碎的光，他突然放低了声音问，“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
“离婚协议，是真的吗？”
叶南知皱眉，“是不是真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不会真的......
“别多想，我有个朋友开律所的，最近生意不太好，拜托我给他拉点儿客户。”
叶南知，“......”
“那对不起了，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这笔业务拉不成了！”
陆唯冬耸肩，“看来我真的不适合做销售，业务能力不太行。”
“还真的是你啊，我的好弟弟！”
这时，病房门口突然出现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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