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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个女人在他的成长过程中付出了太多，即便自己再心狠手辣，也实在难以对她下手。
“师父，您心中的苦痛，恐怕不光是因为师妹花心雨犯下的过错吧，师姐张寒烟的事，也一直压在您心头吧？”
孙辰试探着问道。
听到张寒烟这个名字，李源诗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了一下，目光变得悠远而悲伤。
在孙辰尚且年幼的时候，张寒烟就已经在无极峰上了。
那时的她，是无极峰当之无愧的大师姐。
修为高深莫测，天赋异禀，被整个天剑宗视为最有希望接任宗主之位的不二人选。
李源诗也一直对她寄予了厚望，将她视为自己的骄傲，对她悉心栽培。
可后来，不知究竟是何原因，张寒烟竟然选择背叛了师门，盗走了天剑宗的镇派之宝，而后匆匆逃下山去。
因为这件事，李源诗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她将责任归咎于自己，认为是自己没有教导好弟子，从此便一蹶不振，终日借酒消愁。
就连无极峰内的诸多事务以及她其余亲传弟子的修行，她也全然不再理会。
而自从张寒烟离开之后，孙辰便顺理成章地成为了大师兄。
虽然李源诗依然会为她的弟子传授仙法，但是大多时候的授业解惑之责，都落到了孙辰的身上。
李源诗抬起头，目光中带着深深的愧疚与不安，说道：
“这些年让你受累了，你心里不会怪师父吧？”
孙辰连忙说道：
“没有，师父，虽然辛苦，但徒儿觉得很知足。”
然而他心中却暗自冷笑：
能不知足吗？
那些经由自己教导的女弟子，大多数都能被自己巧妙地培养感情，然后再被自己杀害以换取系统点数，。
自己简直是乐在其中，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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