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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歌笑着问：“您听说什么了？”
“你昨个儿得罪那个牛婆子了吧？她在周围放话，不让人买你家凉粉了，谁要是买就是和她作对，那之后她就不买人家家里的东西了。”
苏明歌愣了一下，包大娘不说，她都要差点忘记这事了。
“她不就是个伙头营的，这么有本事的吗？”
苏明歌笑问。
包大娘：“啧，你是不知道，咱们这旮旯里，除了军屯的家属，要么就是海河村的嘛，那家家户户都要打渔，女人家们就会拾掇一点菜地，要么和你一样做点吃食卖，谁不换点钱和物呢？别看她只是个伙头营的，但买东西还是她说了算，架不住人家真能做主呀。
你说说你这……”
苏明歌还是笑：“没事，我不怕她，我也没得罪她呀，她砍价我觉得太离谱了不想卖而已，总不能强买强卖吧。”
“理儿是这个理儿，哎呀但你才开始做生意，不晓得这里面，人情世故多着哩，就好比说你在镇子上摆摊，那衙役来了你是收钱还是不收？一个道理……”
苏明歌淡淡一笑：“那是我不懂了，不过无所谓吧，我的凉粉也不多，有想买的自然有，不买就算了，反正我也能自己吃嘛！”
她云淡风轻的，包大娘叹口气：“那你自求多福吧。”
两人结束对话，苏明歌只觉得好笑，在这种旮旯地方做个生意还自求多福了，算了，观念不同，不强求。
不过，包大娘说的也没错，今日苏明歌的生意明显冷淡了很多，她吆喝的时候，明显有几个妇人犹犹豫豫的想来，又忌惮着什么，最后还是转身走了。
包大娘向她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苏明歌倒是一点不可惜，但也看清楚了一件事，那便是真想做生意，在这种偏远小渔村是没什么前景的。
至少……也要到镇子上吧。
她听魏远说过，月亮镇外面还有渔阳县城，再然后才是儋州府城……
天地还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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