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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钱一块，我买十块。”
苏明歌愣了一下，“婶子，不带这么砍价的，都是小本生意。”
牛婆子忽然厉声道：“啥小本啊！
青冈果子又不要钱！
你这就是没成本的生意，就一文！
我买十块呢，爱卖不卖！”
这是个麻烦角色，苏明歌嫌恶地皱起了眉头，忽然有些理解苏明菀了，但她可不是伙头营里的人，没必要惯着这个满口黄牙的老太婆。
她淡淡一笑：“真不好意思，这青冈果子虽然不要钱，但是要做成这样也要时间成本和劳动的，一文卖不了，婶子上别处看看吧。”
牛婆子怔住了，她似乎没想到苏明歌真不卖，因为在她看来，这就是一文钱的东西，谁承想这小娘们还真有脾气。
“你可想好了，你不卖我是吧，我有本事让你的这凉粉卖不出去你信不信？”
好大的口气。
苏明歌这会儿也起了好奇心，她还真不信了。
不过苏明歌依然不显，笑着道：“婶子，您要多心我也真没法子，但这一文钱我真卖不了，不好意思了。”
牛婆子第一次吃了瘪，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登时气得要跳脚啊！
“好啊！
你也不去打听一下，周围卖菜卖肉的，谁不买我婆子两分面子！
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你们姊妹都一个德行！
罪奴出身，还在这耀武扬威起来了！
不让你领教一下我本事我牛字倒过来写。”
苏明歌简直要捂鼻子了，嘴真臭……
不过下一瞬，一个冷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要让她怎么领教你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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