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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得有些远，大家没看清楚宋棠的脸。
不过大家隐约能看到，她身上穿了件土得要命的花布衣服，衣服上还打着补丁。
肉眼可见的土气、粗俗，跟优雅、高贵、漂亮的宋清窈，完全没有可比性。
宋清窈那一众好友忍不住议论纷纷，“她身上怎么还打着补丁啊？真的好土。”
“就是，土死了！
她在乡下长大，整天风吹日晒的，脸肯定也又黑又糙，丑得没法看。”
“这种土包子、丑八怪，给窈窈提鞋都不配！”
“我听说丑、粗鄙容易传染，以后我们得离她……”
远点儿。
宋清窈那位小姐妹话还没说完，他们就看清楚了宋棠的脸。
刹那间，胡同里安静得针落可闻。
就连在一众大院子弟中，最是冷静、从容的宋清窈，也如同见了鬼一般直勾勾地盯着宋棠。
真的，宋棠那张脸太好看了。
今天首都雾气有些大。
她这么朝着他们走过来，仿佛清凌凌的湖水，冲散沉闷的雾气，开出了一朵绝美、清新、昳丽的花骨朵。
那些见多识广的大院子弟，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儿形容宋棠那张脸。
远看她，大家还会注意到她身上乡土气息十足的花布衣服。
近看她，她那张绝丽到无可挑剔的脸，却吸引了人所有的目光，让人再无法注意她身上的装扮。
只是觉得，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是好看到荆钗布裙，都掩盖不住的国色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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