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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春桃语气平静，仿佛之前那场突如其来的告白从未发生过。
“我又不是因为你跟我表白了就要和你划清界限，你紧张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两声干巴巴的笑声，陆春桃几乎能想象到沈放此刻尴尬地摸着后脑勺的样子。
这让她心里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烦躁，她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语气更加冷淡：
“我一直都把你当最好的学长，从来没有过别的想法。”
“这话你当时拒绝我的时候就说过一遍了，”
沈放的声音里带了点自嘲。
“现在再重复一遍，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陆春桃愣了一下，随即有些懊恼：
“抱歉，我没想那么多。”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沈放才重新开口，语气里多了几分正经：
“其实我这次打电话，是想问问你，考完这次职称，应该就能到最高一级了吧？”
“嗯。”
“那你之后有什么计划？比如当个主任啊，院长什么的？”
陆春桃叹了口气，望着窗外的街道，心里一片茫然：
“没想那么多，不过最近确实有想换个城市的想法，到时候再说吧。”
“换城市？”
沈放的声音里透出一丝惊讶。
“为什么突然想换城市？”
“没什么为什么，”
陆春桃有些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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