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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思琪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像是要把胸腔里所有的浊气都排出去一样。
“卖卵这个案子我最近盯得紧，线索收集了不少，但一直缺个关键证据。”
“这份文件简直是雪中送炭！”
她拿起桌上的酒杯，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烈酒顺着喉咙滑下，带来一阵灼烧感，却也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赵思琪起身走到酒柜旁，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才想起什么似的，转头问陆春桃：
“哎，你老实交代，这文件哪来的？不会是你……”
她做了个偷窃的手势。
陆春桃轻笑一声，摇了摇头。
“我哪有这本事？是岳之寒送来的。”
“岳之寒？”
赵思琪拿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他怎么会……”
她没把话说完，只是走到饮水机旁接水，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
回到沙发上，赵思琪盯着陆春桃，眼神锐利得像要把她看穿。
“春桃，你老实告诉我，你和岳之寒到底怎么回事？别跟我说什么普通朋友，我不信。”
陆春桃看着赵思琪，眼里闪过犹豫。
在这个尔虞我诈的世界里，赵思琪或许是她为数不多能够信任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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