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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盛得知道大方向，老爷子估计是跟皇帝有什么协约的。
与其说是在问秦盛，其实是秦盛猜测老爷子是什么想法。
“很简单，路有两条，一进一退，退咱们就找个地方与世无争，放下军中事务……但是爷爷，咱们放得下，别人可未必放得下。”
“嗯，那进呢？”
“皇位。”
秦盛这个回答是相当的炸裂，一般人听了都得吓死，什么话都敢说啊。
但秦老爷子并没有被吓到，只是微微点头：“你觉得可行？”
“爷爷，咱家这样的，就剩咱们爷孙俩了，真能坐到那里去？”
“那你的意思是两条路都不能走，没路了？”
“不是，路是人走出来的，但人也可以不走，而且路也未必是现在就得选。”
秦盛的意思是哪条也不选，就在中间坐着。
被逼着选择的人，才是落了下风，将军府现在是选择的时候吗？
如果这个唯一独苗真的废了，那就得选择，但哪条路都不好。
那是人家给你选的，绝对没安好心，选择哪一条都完蛋。
秦盛的意思是，先看别人怎么动，然后再选，保留每一种选择的余地，我退可隐于江湖，进可直接拿了你的江山，但我就是不动，看你怎么选。
说得轻巧，这都得看他这根独苗成不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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