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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视著约翰的眼睛，语气平静地拋出了自己的推测：
“我虽然没有特別聪明，但基本的逻辑还是有的。”
“如果我猜的不错。”
“地狱，是打算效仿『无限游戏』，也开始招募属於自己的『天选者』了吧？”
约翰脸上的惊讶彻底化为了满意的笑容，甚至带著一丝的欣赏。
他轻轻鼓了鼓掌，声音在空旷的洞窟中迴荡：
“敏锐！
非常敏锐！”
“曲涛先生，你比我想像的更有潜力。”
他不再掩饰，坦然承认：
“不错！”
“吾主洞察了那『无限游戏』运作的精髓。”
“信仰、衝突所凝聚出来的资粮。”
“这一切都可以是在凡人的挣扎与蜕变中出现！”
“天堂可以，那位神秘的至高可以，为何……吾地狱不可？”
约翰的声音变得激昂而充满野心：
“吾主將建立属於地狱的『救赎之路』！”
“而像你这样，心中燃烧著不甘之火的灵魂。”
“正是踏上这条道路，成为吾主麾下的最佳人选！”
曲涛静静地听著，心臟在胸腔里激烈地跳动。
约翰收敛了激昂，目光重新变得审视而锐利：
“既然如此，想必阁下也做好了，为地狱，为吾主路西法冕下。”
“奋斗、乃至献上一切的准备了吧？”
没有犹豫。
没有恐惧。
甚至没有一丝挣扎。
曲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中最后一丝迷茫被决绝所取代！
他迎向约翰的目光，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坚定：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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